徐淵寒站起身。
“派人看住這邊的院子,別讓夫人發現。從將軍府,領三十人同我走。”
……
“你們是何人?”
周宦官居住的府邸,不算金碧輝煌,鎮宅的匾額還是宛王最得意的臣子所寫。讓一個文臣為一個宦官寫下墨寶,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宛王的覆滅,大多是咎由自取的結果。
看著在自己麵前站著的小廝,徐淵寒勾唇一笑。
“當然是求見周老爺。”
聽聞求見自家老爺,小廝變得更加猖狂。
“我家老爺,就連當今的禹王都是要禮讓三分,你算個什麼東西?想見我們老爺就能見到?”
眼神中的不屑,都快要冒出來了,但徐淵寒這個人的情緒很多時候都十分的穩定。就像現在,看著麵前的小廝不斷地辱罵,徐淵寒並沒有過多的計較。
他隻是看了身後的人一眼,不一會兒身後便有人上前,一巴掌將小廝擊昏過去,然後嫌棄一般將人扔在地上。
“你們的人。”
剩下的人見到這個情況,趕緊朝著裏麵跑過去,看著那跌跌撞撞的模樣,徐淵寒又是漠然又是冷笑。
“你們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周宦官穿著一身銅錢花紋的衣服顫巍巍走出來。
“造孽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在這裏鬧事情。”
周宦官現在雖說隻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瘦死駱駝比馬大,很多人還是有給他幾分薄麵,算得上是一個地頭蛇一類的人物。
看見徐淵寒的時候,他的眼神裏麵都是不屑,顯然是沒有認出來徐淵寒究竟是誰。
就在周宦官要靠近徐淵寒的一瞬間,在徐淵寒身後的士兵,一腳便將人踹到在地,那模樣十分自然。徐淵寒的手下有些嫌棄地看著麵前的人:“你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直接撲向我們將軍。”
聽到這人的話之後,周宦官怎麼還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個武將雖然不喜歡與這些宦官接觸,但是也不至於為難。而周宦官以為在宛城裏麵有一些關係,那些個官員也對他還算是客氣。
如今能如此大的火氣來找自己的,就隻剩下一個人——徐淵寒。
他這才認真地看著麵前人的樣子,聲音有些顫抖。
“你,現在,現在已經是將軍了?”
徐淵寒噗嗤笑出了聲:“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一點好笑?若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你為何要如此肆無忌憚傷害我家夫人,敢做出來,就要敢認。”
說著一柄劍直接飛向周宦官的耳朵邊上,擦著他的鬢角飛過,將一縷頭發直接切了下來,直接將周宦官嚇得尖叫出聲。
“你的膽量,不過如此,不配我動手。”徐淵寒的眼神,堅毅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