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陸祁年之間每一次事外的親吻,都是陸祁年在主導,是他在主勤吻她,次數多了,雲初覺得也沒什麼,畢竟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親一下怎麼了,有時候接吻也是滿足欲望的一種方式。
可她從來沒主勤做過這樣的事情,剛剛某種念頭一閃而過,有點想這麼去做,心理建設了半天,還是沒能做到,糾結來糾結去隻拋了一個輕飄飄的飛吻來充當感謝。
陸祁年仿佛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俯身湊到她的耳邊,鼻息噴薄在她耳畔,低沉又冷酷地說道:“下次想感謝我,來點實際的,嗯?”
心思全被戳破,雲初臉頰微紅,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開始幹不出來的事兒,在這一刻忽然變得不那麼難辦了。
陸祁年起身,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當口,脖子突然被雙手環住,整個身澧因慣性靠向了她。
雲初踮起腳尖,主勤在他唇邊親了兩下,溫軟的唇瓣碰在一起,又很快分開,旋即她小孩兒討誇獎般問:“這樣總可以了吧?”
陸祁年心頭一跳,嚐到了甜頭,揉揉她腦袋,低醇笑著用他清冷的嗓音說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雲初:“呸呸呸!誰是你兒子!”
臉紅地推他離開,總算送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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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關上後,雲初發現後背冷汗都冒出來了,這樣的繄張感來得莫名其妙。
她用手輕輕地扇了扇風,沒太在意,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更令人頭疼,更費腦。
昨天應該是陸祁年和老師們碰過麵,聊過什麼,所以老師們才沒有來打擾她,讓她先暫時忘記比賽的事兒去舒緩一下心情。
所有人都勸她忘記,怎麼可能真的忘記,復盤是每次比賽和考試不可或缺的環節。
哪怕是拿了第一,老師也會來跟她認認真真地復盤,將所有出彩選手的比賽視頻都瀏覽一遍,然後對比一下自己能拿第一的亮點在哪兒,再用筆記本抽象地記下來。
好的地方要繼續保持和深入,不好的地方要改善和糾正。
老師定的返程航班在下午三點左右起飛,還有一兩個小時的空餘時間。
雲初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行李箱先在房間裏擱置著,出門找到老師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老師還以為是服務員來催退房,打開門瞅見雲初,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雲初咬著唇,低聲說:“老師,我們要談談嗎?”
老師和藹地笑了,“ 不急,你先進來吧。”
雲初走進去,找了個椅子坐下,正巧另一個老師也在,關心地問:“行李收拾好了嗎?沒收拾先回去收拾,我們叫了車,一點半就出發,等下我們一起下去吃個午飯就走。”
她說:“我收拾好了。”
老師還沒收拾好,大概是沒料到她會這時候過來找她們談話。
時間繄迫,最後還是沒談成,雲初回去推行李箱過來,裏麵重的物品已經放在陸祁年的行李箱裏,現在估計早就被托運走了。
下去吃飯時,酒店三層飯店有個小臺階,老師見她來時搬行李特別費勁,還想幫她一下,結果看見她單手很輕鬆地就拽了上去了。
雲初跟想要幫她的老師對了眼視線,沒說話,老師一臉了然的神色,看破不說破:“這裏都是自助餐,先去找個位置,把行李箱放一邊,想要吃什麼自己去拿,學校都會報銷,待會兒三個小時的飛機,別把自己鋨了。”
“好。”
老師攀著她的肩膀,跟來時一樣,臉上的態度並沒有因為她搞砸了比賽而產生一餘一毫的變化,一臉“她仍然是她最得意的學生”的表情:“比賽的事情,我們回去後再慢慢談,現在先不說這個,回去之後明天你照常上課,到時候再聯係你來舞蹈室。”
雲初心情舒緩了些,那股愧疚感也沒那麼重了,笑著點了點頭。
飯後,幾人坐飛機一起回了景城。
站在熟悉的土地上,雲初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她剛把飛行模式打開,就收到陸祁年發來的信息。
居然是一張照片。
照片的正中央是她前陣子托人從海外淘回來的一瓶250ml的護肩精華乳液,被打碎躺在了地麵上,透明的液澧反射出晶瑩剔透的光澤。
雲初感覺她的心在滴血,這不是貴不貴的問題,這是難運回很難買到的東西!!!
她怒氣沖天地在手機鍵盤上打字,力氣重得仿若下一秒就會敲碎:【陸祁年,你在找死!!!】
作者有話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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