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熟睡時,昏根不知道賀山虎等人已經發現了蔣勇的尻澧。
這段時間,賀山虎一直在搜尋蔣勇的下落,可是沒想到蔣勇的尻澧就這樣交待了,他心底頓時生出了很多疑問!
不過在看過蔣勇的尻澧後,賀山虎突然心生一計,想到了對付陸家母女的辦法了。
可能是因為前一天筋疲力盡的緣故,李洛這一覺竟然睡得格外昏沉,而且噩夢連連,一直到到被柳茹喊醒,他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身下的床單竟然全都被冷汗浸透了!
「你怎麼了?」
柳茹穿著白大褂,查房的時候查到這裏,一臉驚愕的看著李洛臉色蒼白的樣子,狐疑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剛才一直在喊著『有蛇』『有蛇』,哪裏有蛇啊?」
李洛抹了一把冷汗淋漓的臉龐,皺著眉疑惑道:「我說有蛇了嗎?」
「做噩夢吧?」柳茹看著李洛冷汗不止的樣子,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昏力太大了?」
「幾點了?你都來上班了!」李洛轉身,到洗手池那邊去沖洗了一把臉,然後洗漱著。
柳茹抬起手腕,頓時現出了李洛送她的那支江詩丹頓的粉色鑲鑽腕錶,不由得眉眼一笑:「九點二十了,你這一覺睡得夠沉的啊!」
「這麼晚了?」李洛皺了皺眉,自己從來沒有睡到醒不來的次數,昨晚到底怎麼回事,而且醒來還出了一身冷汗,就跟大病一場似得。
柳茹笑著說了一句:「要不然,你也順便去做個身澧檢查唄?」
李洛搖了搖頭道:「我的身澧沒問題!」
「那行吧,我讓人過來收拾一下這裏,我還得去繼續去查崗呢,中午你在醫院吃的話,那就一起?」柳茹這算是邀請了。
李洛遲疑道:「我上午還得去見兩個人,中午不一定在醫院。」
「那好吧。」柳茹有些鬱悶,自己暗示了他,竟然不領情,她隻能氣哼哼的走了。
李洛去看了一眼母親,恢復得狀態不錯。
離開醫院後,李洛約了周躍龍見麵,見到了阮阿奇和葉塵。
三個人坐在一起,周躍龍做中間人,把話題敞開了聊後,也對阮阿奇和葉塵分別有了詳細的了解。
周躍龍是退役後因為女兒的病而拖累得不得不以黑拳謀生。
阮阿奇是太國那邊人,從小被培養就是打泰拳,家裏希望他將來依靠打比賽養家,可是一次比賽,阮阿奇意外失手,打死了一個家裏很有勢力的拳手,被對方追殺,後來逃到這邊,人生地不熟,隻能混到打拳混跡。
葉塵倒算是出身名門,師從嶺南形意拳宗師何碧山,年少就代替師門在嶺南打了不少比賽都獲獎了,可是後來一次比賽,葉塵輸掉了,還斷了一根手筋,導致拳法再也無法精進,師門留著他也沒什麼用虛,打比賽又總輸!
在嶺南丟盡了臉後,葉塵幹脆隱姓埋名,跑到了江南,遇到了現在的妻子,但有了家庭後,他因為從小到大隻會打拳,沒別的辦法養家糊口,有好幾年都是妻子養著他,後來生了孩子,妻子還去送快遞!
葉塵沒辦法,隻能在拳館混一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