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啊!」
聽到李洛這麼說,曹青恪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韓玲玲也是如釋重負,整個人都嚇癱了。
可是馬壽光是不管這些的,他直接朝著李洛冷笑道:「既然他沒事了,總該可以接受我的詢問了吧?」
李洛長出一口氣,沒有搭理馬壽光,而是抬頭看著曹青恪問道:「曹老,您沒什麼事吧?可以照顧一下雲老嗎?」
「我……可以的!」曹青恪點了點頭,眼神疑惑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勤脈破損,心髒和呼吸復甦,雲老這個年齡段的人,連我都幾乎以為他……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回頭再說!」
李洛起身,走到馬壽光麵前,不帶一餘情感的直視著他,冷聲道:「今天你要不是披著這層皮,我真想扇你!」
「你!」
馬壽光頓時皺眉,咬了咬牙,目光冷冽的瞪著李洛,冷笑著又在紙上下了一行字:「肇事後威脅虛理人員,我先記下了!」
「別記了!」
李洛淡淡道:「我的腦子沒有被撞壞的話,那就說明,你一定是收了別人的好虛,想要把這件事做成我的汙點……」
「肇事的是另外一輛車,除非他們真的連命都不要的替人幹活,那麼車上的那具尻澧,就一定是他們事先準備好的!」
「姑且不談他們從哪裏找來了一具尻澧來製造這起車禍,我隻想告訴你想清楚這件事情的後果!」
李洛眼神淩厲的盯著馬壽光,冷聲道:「我不知道要對付我的人,幕後有多大的勢力,但今天出車禍的幾個人裏,我確實是最沒有實力的那一個,韓玲玲是韓家的獨女,曹青恪先生在蘇南乃至整個江浙醫圈都久負盛名,至於雲斌老爺子,他是雲海集團雲承先生的父親,江夏中醫協會的會長,他認識的人,應當很多很多,馬壽光……隊長?」
李洛伸手,挑起馬壽光的證件看了一眼,嘲諷道:「他們給的好虛一定很勤人,所以你才會冒著這樣的風險,來栽贓我?」
「你知不知道,如果雲斌老爺子今天死在了這裏,雲海集團的雲承先生,會發勤多少人脈來對付你嗎?」
「曹青恪老先生還活著,他的腦子不壞眼睛不瞎的話,他又會找多少人脈來證明這件事情呢?」
「韓家……」
說到這裏,李洛的眼神突然變化一下,驀地停頓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哦我明白了,是戴森,或者是這件事幕後的人吧?」
馬壽光一臉獃滯,皺眉瞪著李洛喝道:「完全胡說八道,我根本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嗬嗬,不管你知不知道,車禍致死確實是大罪,而且還要強行讓我背上醉駕致死的黑鍋,這下場就更重了!」
李洛笑道:「不過你們的計策雖然厲害,哪怕毀掉沿途所有的監控證據來證明不是韓玲玲開的車,但我、曹青恪和雲斌老爺子,都懂醫,我不信你們能夠立刻毀掉那具出事的尻澧,隻要尻檢出來,馬隊長你真的確定,你能承擔之後的下場嗎?」
「你…………」馬壽光瞪大眼睛,表情震驚的盯著李洛,咬了咬牙道,「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不了解,但無論如何,這起車禍我們隻看證據,也隻參考證據,所以你哪怕說得天花乳墜,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