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驍鋒擎才到公司,就接到俞惜打來的電話。
一聽她說完,他眉心便皺繄了,「為什麼突然這麼決定?寢室偶爾住住我沒有意見,隻是,為什麼一個星期要?」
為什麼呢?
老太太昨天來送葯時雖然隻說了那麼一句話,可是,還是刺在了俞惜心上。
在驍家住了6年,她確實無法再心安理得。
不過,這樣也好。
「我現在還是學生,卻把精神全放在了談憊愛上,三叔,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對麼?」俞惜抱著書本,和馮染一起往教室裏走。
馮染在一旁扔給她一個白眼,好似在說『你也總算知道了"這話一樣。
「我周一到在學校裏好好念書,這樣就不會耽誤我學習了。」
她的話,很有道理。
這個年紀,本就是該好好念書的年紀。
驍鋒擎還有什麼可反駁的?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住學校吧。不過,有什麼不習慣的,或者需要的,及時和我說。」
「嗯,不過還好大學什麼都不缺,一應俱全。」
A市的環境驍鋒擎給她填誌願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得清清楚楚,所以也不擔心。
兩個人又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馮染在一旁直『嘖嘖"。俞惜被她『嘖"得不自在極了,沒好氣地拿書拍她,「嘖什麼呀,噲賜怪氣的。」
「看來,和大叔談憊愛的感覺不錯嘛。看這神色飛揚的樣子,『我在憊愛"四個大字簡直是寫在臉上。不,應該是另外四個字。」
「哪四個字?」
俞惜下意識的問。
馮染手指在她臉上虛空比劃著,「飄飄欲仙!」
「恣情縱慾!」
馮染有意的將『欲"字咬得很重。俞惜惱,「這是八個字了!」
「還有四個字!」馮染笑,「縱慾過度!」
「……馮染!」
俞惜咬牙。她說得那麼大聲,周圍路過的同學們全聽了去,她真是不要活了!
馮染拔腿就跑。
俞惜抱著書本追上去,「誰縱慾過度了?誰縱慾過度了!」
馮染被追得直喘氣,隻好求饒的把她的手攔住。
兩個人又笑鬧一會兒,馮染突然想起什麼,隨口道:「誒,對了,昨天我坐地鐵的時候,看到地鐵上掛著個尋人啟事。尋的那人和你一樣叫『俞惜"。」
「我這個名字本來就蠻普通的。」
「嗯哼。因為和你同名,我才多掃了兩眼。是找一個孩子,黑白照片也不是很清晰。不過,你別說,我還真覺得那照片和你都有點像。」
俞惜不以為意的努努嘴,根本沒把馮染的話放在心上。
連雲裳等了又等,等了整整一天一夜,房東家裏的座機也沒有一個屬於她的電話進來。
一清早。
她收拾好,準備出門去餐廳工作,走出門,又回頭,敲房東太太的門。
房東太太開門,見她期盼的目光,不忍心的搖頭:「一共就來過兩個電話,還都是找我的。你女兒……還是沒有消息。」.
連雲裳心裏沉了沉,眼神也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