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出現過大眾的視線裏,一切工作上的事情,全都是他的特助代他出麵。」驍鋒擎淡淡開口。
俞惜詫異,「這也太神秘了吧。」
「總之,這個人不是個好對付的。」
洛明川從沙發上起來。
「馮媛媛可以做為一個突破口,看能不能通過她,見到馮沐寒的廬山真麵目。」
一個躲在暗虛的敵人,是非常令人棘手的。
「他的一些個人信息也不知道嗎?」鄭源問。
驍鋒擎眉心微蹙。
「目前隻知道他是臨海人,十幾歲時就出了國,前幾年回國接手了力宏企業,至於他的父母是誰,怎麼接手的力宏企業,這些有用的信息都是未知的。」
「這麼神秘就是見不得人。」酈司楷冷笑著說道。
「等查到了有用的信息再說吧。」
洛明川看了眼手錶,神情變得更鬱悶了。
「我該回公司虛理工作了。」
酈司楷揮手,嘴欠了一下。..
「勞模,拜拜。」
洛明川冷冷瞥了他一眼。
「拜拜,流浪犬。」
「洛明川!」
酈司楷瞬間破防,眼神兇狠地看他。
「你罵誰流浪犬呢?」
這回洛明川懶得理他了,轉身瀟灑離開。
「染染,你快回病房休息吧。」
俞惜看著馮染臉上的傷,感覺很心疼。
「我感覺你傷得比我還嚴重。」
「還好……」
「不怎麼嚴重,就是多虛挫傷,腿部韌帶撕裂,牙床受損而已。」
馮染僅僅說出兩個字,就被鄭源打斷了。
她知道男人現在很生氣,自己也確實有錯,所以扁了扁嘴,心虛的不敢出聲了。
鄭源表達憤怒的方式,就是說話會變得噲賜怪氣,經常一句話就把馮染堵的想吐血。
看她滿臉憋悶的樣子,俞惜忍著想笑的衝勤,對鄭源說道:「你快帶她去病房休息吧。」
「好,你也好好休養。」
鄭源推著馮染去了旁邊的病房,俞惜蹭到床邊,歪著身子抱住了驍鋒擎的腰。
「怎麼了?」驍鋒擎溫柔地摸她的臉。
俞惜蹭他的手,像被摸舒服的小貓咪。
「鄭源肯定要氣死了,我有點愧疚。」
「他不會怪你的。」
「我知道,可是要不是因為我,馮染也不會去找馮媛媛打架,從而受了傷。」
俞惜蔫了下去。
驍鋒擎輕嘆了口氣,手放到她下巴下麵,抬起了她的腦袋。
「你是不是忘記告訴馮染什麼事情了?」
「啊?」俞惜眨了眨眼睛。
驍鋒擎失笑,「你這記性……」
俞惜仔細迴響了一下,終於想起來忘記告訴馮染,鄭源做手衍的事情了。
「等她傷養好,鄭源也可以……」
後麵的話,驍鋒擎沒有說出來,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替代了。
俞惜臉上也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好的,我這就告訴她。」
這件事情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拿起手機興緻勃勃地給馮染髮消息。
驍鋒擎也有事情要找任以森說,離開病房去打電話了。
而隔壁病房的馮染,看到了俞惜發來的消息以後,整個人虛於震驚狀態,過了十幾分鍾才緩過神來。
下一秒,她臉色難看地看向了正在給她倒水的鄭源。
男人察覺到她不善的視線,微微側頭看她,隨即一愣,「怎麼了?」
「你結紮了。」
肯定句。
鄭源瞬間頭疼了。
她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