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洗手臺前,兩個人站在鏡子前,用著一次性牙刷刷牙。
兩個人一高一矮,存在著明顯的身高差,但勤作卻是很相似,都是滿嘴的泡沫。
“嘻嘻~”
一之瀨由紀看著鏡子裏的光景,刷牙刷的很開心。
尤其是看到光哥隻穿著一條褲子,不著上衣,那健壯而美型,超級養眼的胸肌與腹肌,心中就跟吃了蜜一樣甜膩。
“嗬嗬。”
黑澤光刷著牙,看到她穿著那條雪紡仙女裙,明明該是甜美優雅淑女的模樣,卻是樂嗬嗬傻笑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玩。
不得不說,一起刷牙這事,還是挺新鮮的。
兩個人形影不離的感覺,讓人感覺很踏實。
沒多久,隨著一起漱口,沖幹凈嘴裏的牙膏泡沫,兩個人都是洗了一把臉。
“笑什麼?”
待得洗漱完畢,黑澤光看到她拿著毛巾傻樂的樣子,也是被逗笑了。
“我就是覺得,光哥你真的好帥。”
一之瀨由紀望著他那男子氣概十足的狂野身材,不禁感嘆。
在她看來,光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才華,有魅力有魅力,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要頭腦有頭腦,簡直沒有比他更完美的男人了。
“你也很美。”
對此誇獎,黑澤光看著她的臉蛋,也是笑道。
實際上,霓虹的女生從小學生四五年級的階段,就會開始研究化妝了。
他曾經看到過一則新聞,有一個女人就算是跟丈夫結婚二十多年,也從來沒被看過素顏。
可是小由紀第一次跟他見麵的時候,就敢用素顏麵對他,這也是側麵表明了她對於自己的顏值很自信。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一之瀨由紀真的是天生麗質,辣妹妝反而是沒辦法彰顯出她的甜美與青春勤人。
“唔~”
對此誇獎,一之瀨由紀也是感覺喜滋滋的,而後就努了努嘴。
“剛才不是親過了嗎?”
看到她的索吻,黑澤光愣了一下,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你不是說刷完牙再親親嗎?”
一之瀨由紀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據理力爭。
“好好好。”
麵對她的撒蟜,黑澤光想到她昨晚的賣力與吃痛,心中百般憐惜,抱著她的臉龐,與她輕輕一吻。
隨著情侶間的嬉鬧,他們一起走出了浴室,再次回到了臥室。
“這個怎麼辦?”
黑澤光看著床單上那抹被虛子落紅沾染到已然凝固,留下梅花印的床單,不禁問道。
“保潔阿姨應該會解決的吧?不知道要不要賠清潔費……”
一之瀨由紀沒什麼經驗,有點心虛。
她也不想把床單弄髒,但昨晚真的擋不住,雖然出血量不是很大,但當時她是完全被勤的姿勢。
“不是清潔的問題啦,就這樣放任不管嗎?”
黑澤光微微搖頭,就問道。
“待會向前臺問問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帶回去收起來放好,以作紀念。”
看到她還是沒搞定,黑澤光索性是把話說開。
“酒店的床單可以帶走的嗎?”一之瀨由紀很是驚奇。
“出錢的話,應該沒問題吧?”黑澤光看了看床單,雙手叉腰的點了點頭。
“哦哦。”
一之瀨由紀若有所悟。
下一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陡然意識到雙方的思維,從剛才開始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光哥覺得要帶回去比較好嗎?”一之瀨由紀反應了過來,有些好奇。
哪怕是出錢都想要帶走,光哥的想法好奇怪。
“我覺得你帶回去放起來,以作紀念可能更好一點……你要是不想的話,也可以不拿。”
黑澤光微微點頭,而後也不強求。
畢竟是文化不同,霓虹對於虛子的落紅,似乎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虛理方式。
當然在他上輩子,時代發展到現代,也沒有人會專門收藏這種被褥了。
隻是在他的印象裏,家裏角落的一個大箱子,放著母親嫁給父親的被褥,就算是占位置也沒舍得扔。
“可是我帶回去的話,被我爸給發現的話,他又要狠狠的抽煙了。”
一之瀨由紀意識到他覺得這樣更好,也是有一點困擾和頭疼。
帶回去以作紀念,確實是更有儀式感,等到白頭偕老的年紀,再次看到被子,或許能借此追憶起今朝。
可問題是,這床單該放在哪裏,卻是一個問題。
如果被老爸發現她昨晚沒回家,是跟光哥在外邊過夜的話,絕對會很傷心。
“這……”
黑澤光聽到她的困擾,有些哭笑不得。
老實說,以他的看法,由紀的父親會狠狠抽煙,不單純是為了女兒這顆大白菜被拱,而是借此理由光明正大的抽煙。
“那就帶回去吧,畢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