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睿和郭嘉正打鬧著往宿舍走去,前方突然傳來幾聲爭吵,原來是幾個學子,扯著一個農夫模樣的家夥正在理論。
“那個個高家夥叫郭圖,字公則,他家是潁川大族,平時沒少欺負我等寒門子弟。這家夥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口才卻是極好的,我們都辨不過他,所以也隻能忍了。”郭嘉無奈到。
“哦?竟然還有口才比我好的人?走小嘉嘉我們去看看什麼情況。”張睿拉著郭嘉就走上前去。
中國人真是無論是何時都改不了愛看熱鬧的毛病,不一會就圍了十來個學子了。
“郭公則,你是否做的太過了?忠自問沒得罪過你,為何老是抓著忠不放?我等學子能在書院本是不易,何故再生事端?”
這長的像農夫的家夥太老實了,人家都上門來生事了,竟然還跟人論理,真是.......
果然隻見那郭圖趾高氣昂的說道:“我等學子?真是好笑,農夫也叫學子麼?大家聽聽,哈哈。。。戲忠,你知道什麼叫做自知之明麼?農夫就該去種地好麼?你竟然自作聰明的來這裏讀書,先生不知道為何竟然還收留了你。我等潁川學子要麼是風度翩翩,要麼是書香門第,怎麼會有你這個長相如此醜陋的家夥加入。真是丟我潁川學子的臉麵。”
“郭公則,你怎的又在這裏欺負人?”郭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出聲幫腔道。
“郭奉孝,你少惹事,要不是看在同鄉的份上,你母親能在我郭家做幫工?你能留在書院裏嘛?給我站一邊去。”
郭嘉緊握著自己的拳頭,瘦弱的身子顫抖著,恨恨的盯著郭圖,但最終還是走到了一邊。
“你...你...郭公則我辯不過你,我認栽了,要怎麼處置悉聽尊便。”
這戲忠,真是太慫了,對待這種人,認栽豈不是找死。張睿見自己再不出麵戲忠還不一定被這郭圖怎麼樣呢,於是推開眾人向倆人走去。
“噯,這位師兄,在下乃是今天初到學院的學子,見兩位在這爭執,不知所為何事啊?”
“什麼這位師兄啊,這位是潁川郭氏的大公子郭圖師兄。”旁邊的死跑龍套的諂媚道。
“哦~~~~原來是潁川郭氏啊,那令尊豈不是那誰~~~~~~那誰~~~~~~”
郭圖今天真是心情舒爽,跟幾個狗腿一起出來晃晃,就碰到了那個平時老實巴交的戲忠,於是就生了戲弄這家夥的心。
故意走到這傻子身邊撞他一下並把隨身的玉佩摔的粉碎,然後誣陷這傻子。兩句話就把這小子辯住,這小子已經隨自己處置了,到時後讓他陪自己個幾十金,這傻子絕對賠不起,然後讓他一輩子不要在書院出現。
現在又來了個新來的師弟,看樣子對自己還算恭敬,那自己就勉為其難的收他當小弟吧,嘿嘿嘿,以後我郭圖在書院抖一抖身後小弟一堆,壓死那旬氏叔侄,看誰才是這書院的老大。
“令尊豈不是那誰~~~~~~那誰~~~~~~噯,別提醒我,都別提醒我啊,見到郭兄太激動,一時沒想起來。都別提醒我啊,讓我好好想想。”
已經熟知張睿這廝一肚子壞水的郭嘉心知張睿這是準備使壞了,於是躲在一旁準備偷偷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