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軒在村莊平平靜靜地過了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羅軒跟隨典韋到外狩獵維持村莊的生活,一家人過得和樂融融。
今天正是豐收之日,全村都在慶祝,而羅軒和典韋更是賣力狩獵,到時候在慶祝時酒肉相伴,豈不樂哉!
“哇!軒哥,今天打到那麼多獵物,等村裏人看到肯定會更高興的!”說話的是一個叫張孜的小夥子,此人乃村裏收養的一個孤兒,剛舉行冠禮不久,年紀雖輕,卻比其他一般的小孩更懂事,在他臉上幾乎找不到童真,或許說他本沒有童年的吧。張孜跟著羅軒和典韋學得一身好武藝,使的一手暗刃。更被羅軒這現代人用特種部隊那套訓練法調教成一個收集情報,暗殺,攀爬的好手,因此張孜也把羅軒和典韋看成最親的親人,常常圍著兩人轉也隻有在兩人麵前,他才會表現出罕有的天真。此次狩獵張孜死硬要跟過來,而羅軒和典韋也想讓他多積累些經驗,便也應了下來。
羅軒一手扛著死去的野鹿一手拿著包著布的鐵血戟笑道:“義慈(張孜的字),想不到你箭法比我還厲害啊,竟然獵到那麼多的兔子!”在以前狩獵時,羅軒一夥人都是做陷阱讓獵物自投羅網的。
“嘿嘿!那是當然的嘍!義慈可是每天晚上都在典大哥那練武的地方偷練哦!”張孜搓了搓鼻子自豪道,那模樣學足了羅軒。典韋朗道:“臭小子,難怪俺每天晚上都覺得院外有聲響,原來是你這小子啊!”
“對不起拉,典大哥,大不了我下次小聲點嘛!”張孜矯捷道。羅軒搖搖頭說道:“勤奮雖然好,不過也不能那麼不分晝夜,記住,身體就是本錢!”
“知道了,軒哥!”說完張孜還用上從羅軒身上學來的軍禮。“我們還是快走吧,不然等一下大嫂要罵了!”沒辦法,隻得快步朝村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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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快到達村莊的時候,一股血腥味卻迎麵撲來,三人心頭一緊,都看出彼此的擔憂。慌忙扔下獵物快步奔向村莊。當進入村莊時,三人顯然被眼前景象看得怒火燒身了。此時的村莊早已經血流成河,無辜村民的屍體遍布全村,儼然一幅人間地獄圖。
典韋看得緊握雙鐵戟的手嘞嘞之響,狂怒道:“草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些禽獸把這麼多手無寸鐵的村民殺了的?給俺老典知道了定要他們萬馬分屍!”張孜畢竟隻是個年幼的孩子,見到這一情形也緩緩流下熱淚來。
“不好,橘兒有危險!”說完羅軒也不顧其他二人率先向金家跑去。
不要,千萬不要出事情啊!橘兒,拜托你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啊!羅軒心中不斷祈禱。可惜當他到達金家時卻看到那裏早已經有一百多個穿著邋遢,手拿各式武器的人在一旁休息。而金橘則倒在地上正要被一個猥瑣的人給實施奸汙,看金橘此時早已經披頭散發,衣服淩亂,臉色蒼白,兩行淚痕看出金橘早把淚哭幹了,口中還不停地叫求饒。她一旁還有一具屍體躺在了血泊中,正是金遠。
“媽的!這娘們真是妖媚,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娶到的,肯定每天都抓著她幹!老子現在也要來試試那種滋味!”那個人猥瑣道。一旁的人聽了都大笑,“草,你夠了吧,趕快辦好事情好換老子了!”
“媽的你是不...”那人還想說下去的時候忽然被一個東西直刺入腦袋釘在牆上,一招斃命!看到這一情景其他人都拿起武器戒備,因為在那人旁邊已經站著一個憤怒異常的男子。
羅軒脫下披風蓋在金橘身上,緊抱著金橘難過道:“橘兒,橘兒!沒事了,軒已經回來了!橘兒!”
聽到熟悉的聲音,金橘蒼白的臉龐艱難地轉過頭,看了羅軒好久,本來已經紅腫的雙眼再次落下熱淚,吃力地哭道:“陛世哥!橘兒好怕呀,那些人把爹爹打暈了,嗚~他們還想對橘兒...!”
“不要說了,現在都已經沒事了,橘兒.軒會保護你的!”羅軒緊貼金橘微冰的臉頰安慰道。心中也暗慶幸來得及時,不然接下去發生的事真的不堪設想.
這時典韋和張孜也趕到羅軒身旁,典韋看到金橘和已經躺在血泊中的金遠後便明白了一切,平時村莊裏他最敬重的就是金遠了,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此時看到金遠被殺,典韋豹眼不禁直視著那群人,呀呀怒道:“原來村裏的人就是你們這些賊人所幹的!”字字穿透那群人的心裏,那群人被盯著大氣不敢出一聲,雙手不停顫抖起來,冷汗直冒。
“殺——”終於其中一個人在忍受不了那股氣勢,大喊起來,其他人也舉起武器殺向典韋。典韋怒得呀呀直叫,手持雙鐵戟殺向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