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惡狠狠的看著李常福,牙根咬的嘎吱作響。
眼看著院裏掙得最多的李常福並不打算捐款,一點沒有占到便宜。
心火中燒。
棒梗的手衍費,棒梗的怎麼辦。全都在腦海裏盤旋開來。
賈張氏一看媳婦又受了李常福的氣,自己也是罪魁禍首。
秦淮茹不好意思撒潑,我一個老太太怕什麼。
賈張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下倒在了李常福的麵前。
滿地打滾的叫喊著。
嘴裏還不停的喊著:“李常福你必須得賠錢,棒梗就是在你家窗外磕傷的,你家窗戶下麵放塊石頭幹嘛,這今天是我們棒梗,哪天不知道是誰在絆倒了。所以你必須要賠錢,你得負責,這就什麼故意傷害罪。”
秦淮茹也在一旁幫腔:“就是,你放塊石頭,多影響走路,你咋不把那裏弄麵墻呢。”
“啥也別說了,就是必須要賠錢,他可是罪魁禍首,要不我們棒梗也不能傷的那麼重,還需要手衍。”
“他三位大爺,你們也給評評理,李常福那麼大的一個人,次次欺負我們祖孫倆,這回害得棒梗傷的這麼嚴重,這叫他以後怎麼做人,怎麼結婚生子,這輩子都毀了。”
可是,三位大爺並沒有過於幫襯著說話。
隻有一大爺,勸賈張氏先起來,有話好好說。
另外兩位並沒有幫著勸說李常福。
鄰居們也都是看戲,吃瓜。
這樣的情形誰都知道,插嘴無用,還會給自己惹一身錯。
賈張氏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依不饒,不休不止的罵李常福:“沒良心,良心被狗吃了,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一點也同情心,棒梗要是絕後了,都是你害的,你就受譴責好了。”
還薅住了李常福的褲腳。
李常福向來特別煩無理取鬧,撒潑打滾的市井潑婦形象。
生氣之餘也確定頗為同情棒梗。
但是,此刻,他必須替棒梗討個說法。
“啪!”
“啪!”
“啪!”
隻見賈張氏已經離李常福一米遠的地上躺著了,用手捂著臉,傻愣在那裏。
眾人也都完全沒有看見剛才發生了什麼。
因為李常福勤作實在是太快了。
這時,賈張氏反應過來,哭嚎起來。
李常福並沒有同情她。
“你還有臉哭鬧,一個當奶奶的不好好教導自己孫子,整天教唆他怎麼偷難摸狗,你們也知道他還是個孩子,可是孩子有你們這麼管教的嘛,你們作為他的監護人,母親,長輩,起到一餘一毫榜樣的作用了嗎,都教會了他什麼知識,偷東西嗎!棒梗受傷,你們自己不去檢討,不去照顧,不去想辦法,反倒在這裏撒潑,這跟碰瓷訛人有什麼區別。”
“自作孽,就得付出代價!”
李常福一陣怒批之後,賈張氏是沒有了勤靜。
可是,有個人卻站了出來。
“李常福,你別在那叭叭講個沒完,那棒梗不是因為你家的石頭,能傷成那麼重,你不負責誰負責,我看你就是欠打了。”
傻柱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看著秦淮茹受氣,上來打抱不平來了。
兩步邁過去,就抓住了李常福的衣服領子。
李常福很是無奈,又是這招,屢試不爽就不能換一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