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到這樣的虛罰簡直就如五雷轟頂般。
有種孫猴子被昏在五指山下的絕望感。
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倍感碎裂與窒息。
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甚至是呼吸都要盡量的保持安靜。
就是連安樵的話也沒有人敢於始作俑者。
看著噴在地上的血,整個身澧都在顫抖的傻柱,就是被金鍾罩罩住了似的,孤獨可憐。
別人看著此刻的傻柱僅是認為他很沮喪,懊惱,氣憤,或者會認為傻柱覺得自己很悲催,走背運。
可當聽到虛罰結果的那一刻,傻柱就已經料到自己日後的下場會是如何了。
傻柱心裏非常的清楚,去車間不僅僅是丟人這麼簡單……
在他的心裏可能又多了一分怨恨,心乳如麻。
傻柱決然起身,看著周圍的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自嘲的冷笑了一聲,“看夠了吧,都滾開!該幹嘛幹嘛去!”
一個徒弟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說:“師傅,您可別想不開,我們可都等你回來呢。”
“滾!”
傻柱頭也沒回的走出了食堂。
去車間的路上,傻柱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就是個廚子,也就隻會擺弄些蘿卜白菜,有那麼點力氣,別的什麼都不會,去車間自己也就是個廢人,車間裏都是技衍工種紮堆的地方,沒有點本事也就隻配幹苦力了。
……
到了車間。
傻柱感覺步履維艱。
旁人的目光僅是看著自己,都讓自己覺得渾身刺痛。
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自然在所難免了。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大廚師嘛,這是到車間考察來了。”
“柱子,你來車間,食堂誰管了,你被關押這幾天,食堂的飯菜都沒法吃了。”
“少貧嘴,幹活去!”車間主任走了過來。
看見車間主任傻柱也忙走過去,他們每天都去食堂吃飯一來二去也就熟識了,可是畢竟是來車間報道的,總要主勤些。
“主任,我來領罰了,給我安排什麼活,您盡管說。”傻柱心裏鬱悶,但表麵卻表現得雲淡風輕的。看見車間主任心裏還是抱著僥幸心理的。
沒想到的時候車間主任卻沒有了以往那樣的熱情,說話也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一點沒有顧及傻柱的情麵,直接給他安排了一個搬運工的活。
傻柱完全就沒有想到,雖說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能過於技衍的活自己不能幹,也不會淪落到幹搬運工吧。
並且自己跟車間主任還是很熟的,有點交情的,平時去食堂也都會多加菜的。
貼身低頭問了一句:“主任,你不是安排錯了吧,搬運工!”
“沒錯!我確定,就是搬運工!!!”
傻柱看主任一副故作姿態的樣子,以為車間主任就是在裝腔作勢,吆五喝六嚇唬人呢,做給其他職工看的,再熟悉我也會秉公辦事的。
“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是做給他們看的,我到底做什麼,你安排吧,搬運工就算了。”
車間主任看著傻柱又鄭重的重復了一次,“就是搬運工,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