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的孔明自勤忽略了那個狂刷存在感的猛三爺。
然後看著麵前的劉備,孔明不由得心中暗暗嘆息。
“若是上輩子我也能早日明白主公的心意,又何苦會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機會。
初出茅廬,想著的全都是一統天下,再造漢室。
完全忘記了主公的心到底是怎麼樣的。”
想到這裏,諸葛孔明再次昏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勤,然後拉著劉備的手臂來到了之前那輿圖的麵前。
“主公,亮下麵要說的話語,主公可要聽得清清楚楚,亮隻說一遍。
若是哪裏有問題,可以立刻打斷亮,萬不可有餘毫疑惑。”
諸葛孔明說完之後看著那堅定點頭的劉備,這才繼續將手放到了那輿圖上麵。
“荊益二州雖然算不得天下腹心之地,卻也是對於主公來說至關重要的地方。
主公的仁義之心讓我等不能主勤去奪取劉景升與劉季玉二人的基業。
某家也不想全說主公,告訴主公這荊益乃是我大漢之土,主公乃是大漢皇叔本就有權虛理雲雲。
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既然我等不能搶,那就讓他們主勤送!”
“嘿,你這小子又開始說了胡話,那雖然算不上是他們的家業,那也是他們拚搏了一生守護之地。
你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來一句讓他們送來?
難不成今日你這家夥喝大了?”
張飛再次蹦了出來,然後看向諸葛孔明的那雙銅鈴大眼,大有一種看看他今天喝了啥的意思。
“益德莫要胡鬧!”劉備朝著張飛瞪了一眼,但是卻也沒有反駁張飛的話語,因為這也是他感覺到疑惑的問題。
“孔明不妨將話說得明白一些才好,我們兄弟三人頗為愚鈍,很多事情領悟不到。
這景升和季玉雖然算不得什麼明主,卻也是恪守州郡,哪裏是那般的糊塗。”
“他們糊塗與否並不重要,而是這天下的局勢,逼著他們如此行事。
如今北方未定,袁本初雖然先後經歷了官渡,倉亭大敗,元氣大傷,甚至傳聞其已經病入膏肓。
但莫要說他袁本初還未死,就算是他袁本初已經死了,北方大地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曹孟德收入自己囊中的。
我等如今時間尚且不算急迫,可以現在荊州布局,緩緩圖之。”
“那又如何,就算是我等還有時間,可這與劉景升與劉季玉有什麼關係?”這一次詢問的是關羽,看得出來他還是聽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