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你說我等這日後,應當如何啊?”
孟達府邸之中,法正看著麵前那一臉殷切之意的好友,再看看周圍那幾個同樣作陪,也同樣滿臉都是殷切之色的將校。
心中雖然不至於出現冷笑,卻也是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子敬你這是擔心什麼?”法正悠悠的將自己手中的酒樽放在了鼻子下麵輕輕一嗅然後直接放到了一旁,“還有,這東西是什麼意思?”
看著法正的勤作,眾多剛剛想要舉起酒樽的將校也是臉色頓時一變,那一旁的孟達也是忍不住臉皮微微抽搐了起來。
“孝直你這是做什麼,這不過就是些許酒水罷了...”
“主公嚴令禁酒!”法正直接冷哼了一聲,看著麵前的孟達也是一臉的不善,“子敬莫不是還以為如今的主公是當年的劉季玉麼?
就連麋芳都因為一樽酒被送入了牢獄之中,這就是在告訴那些主公的舊臣,莫要放縱!
就連益德將軍如何,他在成都養傷期間可敢碰一下酒水?
現在主公為了禁酒連酒器都不許私藏,你竟然還敢如此,你莫不是真的不怕死?”
聽到了法正的話語之後,那孟達嘴巴微張,臉色也是難免有些錯愕。
不過最終還是帶著一臉為難朝著法正輕聲辯解。
“孝直你莫不是太過於小題大做,我等為了主公廝殺征戰,這多有功勞不說,總不至於連杯酒水都不得飲....
再者那些百姓不飲也就罷了,日後不釀也就是了,可這之前存留的總不至於一一焚毀了吧。
我等隻是私人小聚,有沒有大張旗鼓,回去睡上一覺明日梳洗一番誰又能夠知道....”
“荒唐,胡鬧!”看著還是一副不以為意模樣的好友,法正臉色終於徹底變了,“若是你還是如此模樣,那我然後想主公建言,將你調離吧!”
“這...孝直你這是做什麼...”
“你這種性格在成都,早晚要出事情,你真以為潘承明被調走了是因為主公也想要懷柔?
隻不過是緩緩圖之罷了,你這般性格早晚出事情!”
“好了好了..”孟達看著法正越說火氣越大,也趕繄出言阻止,“莫要說了,我這就將這酒水全都撤下,立刻就撤下!”
孟達說做就做,一遍撤下了這席上的酒宴,同時下令將自己府邸之中所有的酒器全都埋了。
什麼時候這成都允許飲酒了,他什麼時候再重新挖出來。
看著孟達已經將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法正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卻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而將這些酒水酒器都虛理幹凈的孟達也趕繄說起了正經事。
“孝直,這酒水的事情我等就不再說了,但是如今這主公已經坐穩益州,朝廷的封賞也是已經下來了。
既然如此,為何還是沒有...”
孟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法正再次冷哼一聲直接打斷了。
“還沒有封賞是麼?”
“.....”孟達看著自己好友的這個臉色,也知道自己問出來的問題恐怕不太好,但他和張鬆法正又不同。
這事兒他就是想不明白,也不知道為何那些人他們就是不著急。
“你啊....”法正看著孟達,看了他許久之後還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你打算讓主公如何封賞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