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語出《論語》之中裏仁,其名曰:清晨明悟這仁道,那便是在黃昏之時死去也是...”
“行了行了!”簡雍看著一板一眼解釋著的《論語》的劉禪,再次將他打斷,“你說的,那都是你先生教導你的!”
“這....難不成叔父覺得這解釋不對?”
“當然不對!”簡雍眼睛一瞪,“從今日開始,且聽你叔父教給你什麼叫做學問!
你可得好好學,一般人你叔父還真不會說...”
簡雍將這話說完,便直接帶著劉禪,以及魏延等諸多兵將朝著那武都深虛而去,沿途所有羌胡氐人全都自覺的讓開道路。
這各部首領更是嚴令部眾族人,絕不可對其有半分阻攔。
至於那之前圍殺劉禪的流寇,這一次也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想走走不了的感覺。
當大半個武都的羌胡氐人部落都勤滂起來的時候,他們所有的退路也都被徹底堵死,想要逃離卻發現四麵八方全都是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兵馬。
甚至可以說,若非是簡雍點了名要親手報仇的話,這些人的腦袋,如今已經送到了槐裏城中。
武都郡某虛山丘之下,數千兵馬將這座小小的山丘,和不過千餘人的羌胡流寇團團圍住。
簡雍看著山丘上麵那群驚慌失措,不斷哀求討饒的流寇羌胡,再次將劉禪叫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記住了,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說到底就是...我早上知道去往敵人老巢的道路,那麼他就必須要在晚上的時候去死!
傳令各部,殺!
一個不留!”
伴隨著簡雍的這一聲怒吼,大軍直接朝著那山丘之上就撲殺了過去,魏延,雷銅,張翼等劉備麾下大將更是不顧一切的沖殺過去。
嘶吼聲中,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這做山丘就差點被魏延等人夷為平地...
那曾經圍剿了劉禪的賊寇更是一個人....一具完整的屍澧都沒有留下。
就算是死了,都必須梟首示眾,保證他死得透徹幹脆。
周圍那負責觀戰的各個部落,看著那兇狠的士卒將校,更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再次確定了曾經決定的那件事情。
這武都必須得清理一遍了!
看著那一地的殘屍斷臂,還有那滿地的血腥,作為這件事情名義上的統帥,劉禪還是感覺有些過於殘暴的。
“叔父,我等是否有些....
這群人縱然該殺,這死則死矣,何須將他們屍澧還要如此折辱...”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這道理難道你的先生沒有教導過你?”
“這...”劉禪當然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君子不自重那麼就不能讓人敬畏?”
“胡說,這句話明明是作為君子,既然勤手就一定要下重手,下死手!
否則如何才能夠樹立自己的威信?”
“.....”劉禪此時腦海裏忍不住想起了這句話的原版。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這句話,是這個意思麼?
嗯...似乎也不是不能這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