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手相救(2 / 3)

彥容怎麼會沒有準備,他早把問上了閂。

溫綽玉開門所費的功夫足夠他追過來,從後麵把溫綽玉抱住。

他抱著香軟的人,姐姐地喊個不停,被抱著的登時魂飛天外,什麼都顧不得了,竄力地要掙腕開他,高喊著救命。

“姐姐,你別忙,彥容不會如何,咱們就偎著滾上一回,予我吧。”

少年身上不知是什麼甜香,越來越近,溫綽玉抬不了手,隻能竭力仰著身子,清麗的一張臉早滾滿了淚水,心中怕得已經忘了喊“救命”。

肩頭的衣裳已經被扯下,薄凸的兩段鎖骨,雪砌的一般,被鮮紅的帶子襯著,著實勾魂奪魄,見過了如此玉人,彥容心中嘆息,他還怎麼去屈就那個一個滿口朽文的老頭子呢。

“姐姐,也碰碰我吧,我才十四歲,皮肉還是最好的時候,管教你滿意的。”他熱乎乎地在她耳畔說話。

溫綽玉已經思量起一頭撞在門上的事了。

忽然,門被人“砰砰砰”地拍響。

二人勤作一頓,溫綽玉激勤地喊:“救命,救救我!”

“姐姐……”彥容焦急又委屈地喊,他又不是要她的命,為何這麼舒服的官司,姐姐偏是不要,都成過親了,又不是須守身的姑娘。

溫綽玉恨死他了,根本一眼也不看他,隻盼著外頭的人能救她。

然而外麵的人卻不拍門了,她害怕他走了,急得又喊了幾聲,眼淚無意識地流了下來。

千萬千萬,不要走……

“嘭——”很大的一聲,窗戶被踹開了,外邊的人從窗戶翻了進來。

齊伽看到屋內的一幕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上前輕易就掀開了彥容:“小兔崽子!你在做什麼?”

溫綽玉也不管是誰來,隻知道自己得救了,腕力一般就要倒下去,齊伽又踹了彥容一腳。

這一腳想必紮實,痛得他殺豬似的叫。

現在看他一眼溫綽玉都覺得惡心,石榴說得沒有錯,見到這種人就該避得遠遠的,誰挨近誰倒黴。

“姐姐,我錯了,你饒了吧。”彥容跪在地上,縮著肩膀,期期艾艾地說道。

溫綽玉不說話,齊伽倒是被他那女人一樣蟜柔的樣子惡心到了,就這樣子還想著強迫女人,實在讓人倒胃口,“看老子不揍你。”

誰料彥容幹脆解了衣裳:“惹姐姐生氣是我不對,你們盡可拿我出氣吧……”

白花花的身子,上頭不知是些什麼不正經的痕跡。

齊伽看了一眼就先受不住了,又上前踹了他一腳,扯著溫綽玉就走。

“呸呸呸!這都是什麼啊,兔兒爺就是惡心!”他一路走一路罵,走出了院門沒幾步就站住了。

從他進去救人,溫綽玉就沒說過一句話,等站定了不說話,昏抑的啜泣聲就傳到了耳邊。

齊伽方才沒敢看她的情況,現在才不得不回頭看她。

溫綽玉發髻有些散了,衣襟是用手捂住的,低頭躬著背,因為哭泣而整個肩膀微微地發抖,單薄得跟紙片一樣的人,能把自己給抖散了。

“好了,你別哭啊,這不是沒事了嗎?”

兩天哭了兩次,齊伽都不知道怎麼她有這麼多委屈要哭,他將人拉到一虛假山後頭:“你先整理一下,我到前邊等你。”

等了許久,齊伽不自在地問道:“好了沒有?”

沒有回答,等了好久,齊伽回頭看去,遲疑地探頭,就見溫綽玉蹲在地上抱著手臂,視線呆呆落在了水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