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人的爭吵還是不了了之。
第二天,蕭墨寒還是開著車送她和無憂去了機場。
顧泱十分詫異,也深刻地感受到如今的蕭墨寒果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如果是七年前,她相信,她敢如此跟他作對,蕭墨寒一定會將他生吞活剝。
一家三口詭異地站在接機口接到了這位程醫生。
看到程嚴非出來的時候,無憂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過去,“程叔叔,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
程嚴非一把將無憂抱了起來,親昵地揉了揉他的頭發,“當然想啊。”
這個時候,程嚴非突然感覺到周身圍繞著一股強烈的低氣壓,強大的壓迫感向他襲來。
他抬頭看了過去,就看到一臉陰鷙的蕭墨寒。
他抱著無憂走上前去,禮貌地伸出手,“肖先生,好久不見。”
蕭墨寒冷冷地盯著他,並未伸出手,“我當這位程醫生是誰呢?原來是七年前親口告訴我顧泱去世的那位醫生,想必七年前顧泱隱藏活著的真相這件事,程醫生也參與了吧。程醫生這麼做不知道是不是違背醫德,若是我去舉報了,那程醫生的事業生涯是不是就……”
蕭墨寒冷冰冰的話語砸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上,顧泱第一個衝了出來。
“蕭墨寒,有什麼事情衝我來,當初欺騙你的事情是我求著程醫生幫我的,程醫生是無辜的,你若是敢對他做出任何事情,我一定會與你勢不兩立。”
蕭墨寒胸腔中的怒火瞬間翻騰了起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手腕上青筋暴起。
這時候,無憂開了口,“爸爸,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好害怕。”
蕭墨寒瞬間清醒過來,可是他胸腔中的怒意卻依舊翻滾著。
他直接把無憂抱了過來,然後轉頭就走。
顧泱一臉尷尬地留在原地看了看程嚴非,“程醫生,抱歉啊,讓你看笑話了。”
“你我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你快去跟他們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可是……”
“真的沒關係。”程嚴非聲音溫柔又充滿了體貼,讓她更加不好意思。
“那我就先走了。”
程嚴非衝著她點了點頭,等到她跑遠之後,看著她的背影,才握緊拳頭道:“所以,無論他曾經給過你多大的傷害,你的心裏,依舊還是放不下他。”
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車裏都彌漫這一股低沉的氣壓,連想來活潑的無憂都沒有說話。
回到別墅,天色已經漸暗,無憂也早已睡著了。
把無憂放在客房的床上,剛蓋好被子,顧泱突然被蕭墨寒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道抱了起來。
她嚇了一條,小聲叫道:“蕭墨寒,你幹什麼!”
可是蕭墨寒卻始終未發一眼,直接將他抱到了樓上的主臥,然後將她狠狠地丟在了床上。
不給顧泱任何反抗的機會,蕭墨寒直接俯身扣住了她的唇。
“唔……”
蕭墨寒瘋狂地索取著屬於她所有的氣息,溫度,發了狠的像是在宣泄著什麼,又像是在蓋上自己的烙印。
在蕭墨寒瘋狂的占有下,顧泱慢慢像是失去了力氣,不再掙紮,隻是突然想到了七年前,蕭墨寒當著她的麵對葉悠悠說。
“她隻是他用來泄欲的工具。”
所以七年了,她仍舊無法逃脫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