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捷和傅慧對視了一眼,答了聲:“好,明天就跟他們學去,請放寬心,即將看到全新的我們。”
傅慧直點頭:“爸,你就等著看吧,我們肯定好好表現。”多排練幾次,爭取一次就通過。
傅振業別過臉去,不想看這倆張笑的過於諂媚的臉,明擺著就是演戲,真叫她們去實習,怕是連一天都堅持不下來,壓根兒就沒吃過苦,搬個紙箱都得叫累半天,還指望她們能有多亮眼的表現嗎。
李月真生怕他再說出讓兩個女兒去鍛煉的話,趕緊打圓場:“家庭環境不同的孩子,長大後自然會不一樣。金慶集團的那個女老總,那八成是個苦出身,要不然也不能有這個韌性白手起家,像我們家廷坤這樣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家裏有產業,他卻不局限於這些,自已創業發展,而且還做的風生水起,一點兒都不比這個女老總差。
“要說他們倆個人還真有些同通點,我倒是覺著可以考慮。”
傅振業這含含糊糊的話,別人可能聽不明白,可李月真聽懂了呀,微怔了下,隨即道:“業,你是想讓廷坤跟這個金慶集團的負責人——?”後麵不用說的太詳細,兩個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傅振業點點頭:“有這樣的打算,還要看廷坤的意思。”商業聯姻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強強聯合,哪一方都有利,何樂而不為呢。
傅廷坤那向來就是個強種,他要不樂意幹的事情,誰說都不好使。真要是這樣,那還得想法設法的把他往這上麵引。
“我看要不行,他身邊還有那個狐狸精呢,股份都要人她了,可想而知小弟對她有多上心。”傅慧完全不看好兩人的提意,覺著這中間的阻力有點兒大。
傅捷讚同她說的:“是啊,要是不上心,別人也不能傳的那麼厲害了。”他們沒看見,別人可是都瞧的清楚,要不然孩子的姑姑也不會特意跟她說了那些話了。
不過,她的擔心也有一定的道理,大家都是親戚朋友,辛苦的為了家族企業工作了這些年,又怎麼甘心讓個外來的這麼個小妖精給摘了苦苦經營出來的果實。
不光是這些人不滿,就是他們家人也一樣不會同意的。
李月真隻覺著頭疼:“那該怎麼辦,廷坤要真就護著她,那我們也沒辦法啊。”自已那兒子什麼樣她是太清楚不過了,心情好的時候誰說什麼都行,心情不好的時候誰什麼都不要說。聽起來挺饒口,偏偏就是這情形。
也是因為他那個難治的病,就很是心疼,覺著有所虧欠,各種的彌補,什麼都依著他的性子來。打小也就養成了這樣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那是誰說都沒用,勸是不可能勸動的。
“要不我們單獨把人約出來,給她張支票,隨便填多少都行,她個傍大款的小蜜,那還不得樂瘋了,多半是拿了錢走人,連頭都不帶回的。”傅慧搓著手,隻覺著自已這個主意好。
傅捷給她澆了一盆冷水:“你看電視劇看多了吧,這老土的法子也能想出來。”
“你別管土還是不土,辦法不再多精多妙,好用就行唄。”傅慧可一點兒都不覺著哪裏不對。
還不等姐倆個爭講完,李月真先動了心:“唉,小慧說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這樣的話就不用直接跟廷坤對上了,能不讓他知道就盡量不讓他知道。”最擔心兒子搖頭說不行,兩邊生氣不說還傷母子情分,要是能私下裏解決自然是最好了。
“這好辦呢,到時候給錢的時候就讓那狐狸精閉嘴,什麼都不要說,拿了錢圓潤的滾不就行了。”
李月真覺著這個法子可行,可要下決定還是看向丈夫:“你覺著怎麼樣,要不要這麼辦?”
傅振業也在思考這個可行性,想來想去也就這個法子合適:“必要時候用些必要手段,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什麼拆散有情人,棒打鴛鴦,那都是戲裏演的,現實裏根本不存在,壓根兒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傅慧看兩人一致同意,高興之餘又說了下那點點顧慮:“支票那個隨便填好像有些過了,要不封個頭?”
李月真:“……”
傅捷:“……格局小了啊妹妹。”說好的拿錢砸人家分手的,還沒開始行動呢先萎縮了呢。
傅慧尷尬的拖長音道:“9億9千9百9十9萬9千9百9十9元,這格局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不封頭的結果很可能就是這樣,就說抽不抽搐?
李月真:“她不敢這麼填——吧。”
“說不準喲,誰知道她是不是個膽大的呢。”
“真要是敢這麼寫,那不給她兌現不就完了嗎。”到底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他們手裏,給不給給多少還是他們說了算。
傅慧故作深沉的看向傅慧,道:“二姐,你這樣會不會很挫哎,拿支票過去就是為了震攝她,真要反悔了那不是自打嘴巴嘛,這種事情我可幹不出來,還是你去吧。”本來還想著她也跟著去會會這個傳說中的小妖精,看看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物,能把冷酷無情,清心寡欲,沒心沒肺,霸道總裁的好弟弟勾的神魂顛倒,糊裏糊塗,五迷三道,連股份都想送她,久聞其名未見其人,借著機會好好的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