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月公主見臣女髒了衣裙怕衝撞娘娘,正要帶臣女去她的寢宮換件衣服,這才耽擱了功夫,還望娘娘恕罪。”
她緩緩的鬆開手,就見被她捂的地方衣服上有些灰塵,卻沒有鞭子留下的痕跡。
皇後麵色一變,掃了劉嬤嬤一眼。
劉嬤嬤驚駭的低著頭,心中有些惶恐,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你這孩子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領路的太監呢?”
皇後娘娘走過來親昵的握著葉鈺慈的手問她。
葉鈺慈道:“那太監見我摔傷心中害怕,請太醫去了,我覺得沒什麼大事,不想讓娘娘久等,誰知卻迷了路,這才遇到了汾月公主。”
皇後娘娘聽著這話臉色有些皸裂,但在眾人麵前她很快斂住了神情關切的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傷的重不重?”
葉鈺慈搖了搖頭:“多謝娘娘關心,臣女並無大礙。”
話音方落,就聽身後傳來了晉元帝晉瀛的聲音:“聽說安丫頭走丟了,可找著了?”
眾人見狀匆忙屈膝給陛下見禮,晉瀛走過來揮了揮手,見葉鈺慈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便鬆了一口氣,問道:“安丫頭,你沒事吧?”
葉鈺慈忙道:“回稟陛下,臣女就是不小心迷了路,沒想到驚動了陛下和皇後娘娘是臣女的罪過。”
“沒事就好。”
晉瀛點了點頭,方才聽宮人來報說葉家小姐失蹤可是把他給嚇壞了。
這個時候如果這丫頭再出什麼事,那麼他這個做皇帝的便無法跟臣子交代了。
好在是虛驚一場。
隻是直覺告訴他,今日的事情怕是不一般。
他冷銳的眸光看向自己的女兒問:“汾月怎麼也在這?”
晉汾月因為這突然驚動的這麼些人,早已經有些慌神了,就是再笨她也知道自己是糟了別人的算計。
她有些心慌,就聽葉鈺慈道:
“回陛下,汾月公主知道臣女今日進宮,所以特意來尋我的。
她知道臣女同希顏妹妹在湧泉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便替希顏妹妹向我道歉,希望化解我們之間的矛盾。
其實臣女也覺得希顏妹妹是被冤枉的,湧泉寺的火一定不是她放的,相信陛下一定會找出凶手還我們一個公道。”
葉鈺慈轉身看向了麵色煞白的晉汾月,幽幽的聲音問:“你說是不是啊,汾月公主?”
晉汾月反應過來,匆忙點了點頭道:“是,兒臣就是想和慈妹妹解釋清楚,希望她不要誤會希顏妹妹,沒想到慈妹妹非常明事理,知道湧泉寺一事和希顏妹妹沒有關係。”
她拉著葉鈺慈的手道:“兒臣和慈妹妹一見如故,很喜歡她。”
葉鈺慈笑著道:“是啊,公主非常熱情方才還鬧著要教臣女鞭子呢,都差點讓皇後娘娘誤會了。”
皇後娘娘聽著這話臉色有些難看,她暗暗握緊了雙手,笑著解釋。
“都是臣妾多心了。方才我們過來的時候聽到一聲慘叫,又見汾月手中拿著鞭子,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葉鈺慈恭順的回道:“都怪臣女膽小,看見汾月公主的鞭子上纏著一條小蛇,還以為是真的,便有些失態,讓皇後娘娘誤會了。”
她話音方落,葉賢承站了出來,添了一句道:“慈兒從小到大最怕蛇了。”
眾人恍然,原來方才的尖叫聲就是個誤會。
皇後娘娘被他們父女倆的話給噎住了。
卻聽莫貴妃冷笑了一聲:
“皇後娘娘是巴不得發生些什麼吧?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詢問汾月做了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為臣妾的女兒在這裏欺負榮安縣主呢?如果不是榮安縣主親自澄清,怕是汾月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過臣妾更好奇的是,皇後娘娘是怎麼尋到這兒來的,莫不是皇後娘娘早知道榮安縣主和汾月在這兒,想帶我們來看什麼好戲?”
皇後娘娘聞言麵色一沉,怒斥了一聲:“放肆,你竟敢懷疑本宮?”
莫貴妃卻是不懼她的威嚴,揚著頭:“臣妾不敢,不過皇後娘娘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裏清楚!”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