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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荷院。

白瀅瀅聽到佟姝豔說起宮宴上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提到葉鈺慈和宋和頤一同回到的殿中,她心下一驚。

她記得上輩子宋和頤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而葉鈺慈被皇後娘娘留在了未央宮中休息。

可是沒想如今竟然變了,葉鈺慈為什麼會和宋和頤一起回來?莫非她知道了當今陛下的所為?

那宋和頤可是被救下了?舅舅突然被調離京城,一定是跟這件事有關。

白瀅瀅壓下心頭的思緒問道:“不知道大舅母在做什麼?”

佟姝豔撇了撇嘴:“她啊,自從表哥離京後她就病倒了,今日都沒去給姨母請安呢。”

白瀅瀅沉了沉眉,心中越發的猜測不透,宋和頤病倒就證明晉瀛得逞了,那葉鈺慈呢這件事她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還有,葉鈺慈竟然會為葉鈺嫿洗脫嫌疑,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以她對葉鈺慈的了解不可能會饒了葉鈺嫿才是,究竟她在打什麼主意?不管她要做什麼,這一次宋和頤的事情,她一定會讓葉鈺慈萬劫不複。

冷洬院。

二房發生的事情,自然瞞不了楚休洬,聽說賀閑林把尋死的葉鈺嫿帶去了慈兒那裏,他不免有些不悅。

慶俞又接著道:“望荷院那邊,表小姐請了佟夫人過去,好像在探聽宮宴上發生的事情。”

“哦?”

楚休洬眯了眯眼睛:“看來她對宮宴上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啊。”

真是沒想到這臉毀了都關不住白瀅瀅,不知道她打聽宮宴上發生的事情要做什麼?此女行為太過詭異,渾身都是迷,不得不防!

他對著慶俞道:“仔細盯著白瀅瀅,不可大意。”

話音方落就聽外麵傳來葉鈺慈甜甜的聲音:“洬哥哥。”他眉梢一動本來陰鬱的表情頓時變的明媚起來。

慶俞見葉鈺慈跑進來,便恭敬的朝著她一禮,隨後退了下去。

“洬哥哥。”

葉鈺慈臉上掛著笑意跑到楚休洬的身邊,見他手中拿著書冊,她問道:“我沒有打擾你吧?”

楚休洬挑了挑眉看著她問:“有事?”

葉鈺慈伸手扯了扯楚休洬的袖子道:“我把你送給我的藥膏送給二姐了,你不會怪我吧?”

楚休洬還以為是多麼大的事情呢,他笑了一聲道:“既然送給了你便是你的東西,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無需問我,不過你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了?”

葉鈺慈揚著臉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放著這麼好的機會我也想同二姐化解矛盾,為我所用啊。

不過我沒想到竟然連二叔都在幫我,所以我就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和二姐談了談心,我是不是很厲害?”

楚休洬看著她一臉狡黠的樣子,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嗯,我的慈兒最厲害了。”

葉鈺慈嘻嘻一笑,又想起什麼來忙道:“對了,我答應了二姐讓馮太醫給二嬸看病,而且我覺得二嬸的病很蹊蹺。

二房眼下是佟姨娘當家,雖說二嬸沒佟姨娘那麼精明,但她在後宅同佟姨娘鬥了多年也是有些本事的。

如果我們能醫好二嬸,到時候二房肯定雞飛狗跳,你說是不是啊?”

楚休洬不得不說葉鈺慈這算盤打的極好,佟姝豔是個不安分的同白瀅瀅走的又近,她如今替代姚氏掌管著內宅。

不知道如果姚氏的病突然好了,她這個平夫人會不會嘔死?

“好,我會同馮長淩說的,隻是你也不要和葉鈺嫿太過親近,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她是真心悔過還是在騙你,總之你要留個心眼才行。”

楚休洬不太放心葉鈺嫿便提醒著慈兒,讓她有防人之心。

葉鈺慈點了點頭,又問:“娘的事情你是怎麼安排的?”

楚休洬故作神秘的樣子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

五日後。

晉瀛收到了一封書信,信上言葉賢承在距離洛安城五百裏外的天門郡染了急症,昏迷不醒而請了大夫來看卻查探不出是何病症,請晉瀛拿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