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鈺慈:“……”
她唇角抖了抖,隻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隻是莫司澤卻追了上來擋住了她的去路:“你跑什麼,沒聽到我叫你嗎?”
葉鈺慈沒好氣的看著他問:“世子可是想變辣椒了?”
莫司澤聽著這話抖了抖肩膀,他四下看了看沒瞧見楚休洬這才舒了一口氣道:“你別嚇唬我,他又不在!”
說著打量著葉鈺慈道:“你怎麼瘦了,這臉都不圓了。”
葉鈺慈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算了,好在這時晉霂允站了出來:“莫世子,你對縣主言語未免也太無狀了一些吧?”
莫司澤掃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這就不勞太子殿下費心了。”
說著握著葉鈺慈的胳膊就把她拉了過來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你們怎可讓他帶路?走吧,我先帶你們去花園逛逛。”
他也不管葉鈺慈是否同意,拉著她就朝著另外一條路走去了。
葉鈺嫿不敢一個人待在這裏,朝著晉霂允行了一禮便去追葉鈺慈去了,倒是白瀅瀅站在原地沒有動。
晉霂允因為莫司澤這一攪合,麵色有些陰沉心中更是憋著一團的怒火,就聽白瀅瀅道:“殿下別生氣,這莫世子一向胡鬧慣了,何必同他一般見識?”
晉霂允有些意外的掃了白瀅瀅一眼,不得不說這女人生的嬌媚動人,隻是生父官職太低於他並無什麼益處,不過她的母親乃是葉賢承的妹妹,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他舒了舒眉頭,問道:“白小姐怎麼沒走?”
白瀅瀅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什麼人便大膽道:“臣女自然是想和太子殿下單獨相處。”
“哦?”
晉霂允尾音一挑,伸手挑著她的下巴:“你很大膽。”
白瀅瀅直視著他的眼睛:“臣女還有更大膽的,隻是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晉霂允被她勾起了好奇心,隻是這裏是主路的確不方便說話,於是就帶著白瀅瀅朝著不遠處的假山石林走去。
待來到這裏後,晉霂允突然握著白瀅瀅的手將她抵在了假山石上,戲謔的問道:“這裏可是方便了?”
白瀅瀅知道晉霂允誤會了她的意思,畢竟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她輕笑一聲卻是沒有推開晉霂允:“殿下想必是誤會了。”
“誤會。”
晉霂允眸色一斂低頭看著白瀅瀅:“你故意引起本宮的注意,不就是想勾引本宮嗎?怎的,現在又想裝什麼貞烈?”
白瀅瀅忍著心頭的怒火,笑著道:“殿下天人之姿,豈是臣女可以肖想的?不過臣女知道殿下心中所想,願意為殿下分憂。”
“哦?”
晉霂允勾了勾唇角,隻是那雙手卻有些不安分的在白瀅瀅身上遊離著,聲音透著幾分漫不經心:“那你就說說看,本宮心中所想為何?”
白瀅瀅強忍著那種不適感,直言道:“殿下所想自然是葉家,也是榮安縣主,臣女有法子能讓殿下得償所願。”
晉霂允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一頓,陰鷙的眸子盯著麵前的白瀅瀅:“你說,你能讓本宮得償所願?”
白瀅瀅點了點頭,不懼他陰寒的眸光。
晉霂允眯了眯眼睛,然後伸手輕輕撫著她細長的脖頸問道:“你想要什麼?”
白瀅瀅感覺到脖頸上傳來的涼意,似乎隻要晉霂允輕輕一捏她的脖子就能斷做兩截,心中不是不怕,但同她的未來比起來這又算什麼?
她嫣然一笑:“自然是想讓我白家得太子殿下照拂,光耀門楣。”
“嗬~”
晉霂允冷笑一聲:“隻有這?”說著他微微傾身湊到白瀅瀅耳邊:“你難道就不想做本宮的女人?”
白瀅瀅忍著心中的惡寒,巍然不動:“臣女怕是沒有這個福氣,再者殿下以後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又何必浪費心思在臣女身上?臣女隻想做殿下手中的一把劍,為你披荊斬棘。”
晉霂允如何聽不出她話中的拒絕之意,尋常女子巴不得貼上來得到他的青睞,可是這個女人卻隻想做他手中的一把劍。
還真是有趣。
他鬆開了白瀅瀅,淡淡的聲音問:“葉家同你有仇?”
白瀅瀅低著頭回道:“父親多年來不得升遷,母親跟著他在外吃盡了苦頭,可是舅舅身為大將軍卻沒有照拂過半分,當年若非舅舅獨斷專行,母親又怎會低嫁給父親?
實不相瞞我在將軍府寄人籬下,一直受榮安縣主的欺壓,他們從未把我當成是一家人,我又何必把他們當成是一家人,更何況我姓沈不姓葉。”
晉霂允挑了挑眉審視的目光凝望著她,但看著白瀅瀅眼底透出的恨意也不像是假的,便問道:“你想怎麼幫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