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要楚休洬嚐嚐失去心中摯愛的滋味。

宴後,長公主帶著眾人去了溫室欣賞盛開的奇花異草,隻是走在路上的時候,有個小宮女趁機將一張紙條塞到了葉鈺慈的手裏。

葉鈺慈趁人沒有留意,將那紙條展開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被一箭穿心的滋味如何?”

後麵附有明翠閣,獨自前來幾個字。

葉鈺慈眸色一斂,雖然她已經認定了白瀅瀅重生的事實,但親眼看見證據她的心境還是有些複雜。

而顯然她的這位表姐沉不住氣,不想繼續裝下去了,本以為要等回到將軍府她們才會撕破臉沒想到現在白瀅瀅就迫不及待了?

如此也好,有些話也該說清楚了。

葉鈺慈尋了個借口去更衣,便離開了溫室朝著明翠閣的方向去了,不多時她來到了這裏,伸手推開了殿門。

走到內室,就見白瀅瀅對著鏡子正在梳頭,而她臉上的紅腫還沒有消退,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詭異。

“你來的倒是快。”

白瀅瀅從鏡中打量著葉鈺慈,她將手中的木梳放下,然後取了一點口脂抹在了唇上問道:“我好看嗎?”

葉鈺慈看著她的唇紅的好似染了鮮血一樣,怪瘮人的,她別開視線從袖中掏出一塊麵紗道:“表姐戴上這個更好看一些。”

“嗬~”

白瀅瀅譏笑一聲,她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葉鈺慈的麵前:“你早就知道了?”

葉鈺慈眉梢一挑不置可否:“我隻是想不明白,試問我同你之間並無什麼深仇大恨不知你為何三番五次的害我?”

“你想知道?”

白瀅瀅紅唇一勾湊到葉鈺慈耳邊:“可我偏不告訴你!”

話落,葉鈺慈隻覺得後勁一麻,她瞪大眼睛捂著脖子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瀅瀅。

隻見白瀅瀅手中捏了一枚細細的銀針。

葉鈺慈大腦一片空白,她眼皮一沉身子不受控製的軟了下去,耳邊隻剩白瀅瀅得意的聲音:“你以為隻有你學過醫嗎?”

要知道上輩子她也是跟在宋和頤和楚休洬身邊耳濡目染過的,一根銀針足以讓葉鈺慈昏迷過去。

怪隻怪葉鈺慈疏於防範,以為她已經輸了,真是可笑!

白瀅瀅看著躺在地上的葉鈺慈,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那塊麵紗,冷冷的聲音道:“就憑你也配跟我鬥?我的好表妹,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笑著起身,拿著那塊麵紗,然後打開窗子給遠處正在等候消息的福祿遞了個訊息。

很快,得到消息的晉霂允就趕了過來,他看著站在門前臉覆著麵紗的白瀅瀅,她低著頭那麵紗遮住了她受傷的臉頰,隻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的乖順。

“成了?”

晉霂允低低的嗓音問著她。

白瀅瀅屈膝一福,笑聲清淺:“人就在裏麵,請太子殿下好好享用,半柱香後我會將長公主等人引來此處。”

“好,事成之後,本宮會好好答謝你。”

晉霂允有些迫不及待,他轉身打開了房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沁人心鼻,令人神清氣爽不說渾身的血液都好似沸騰了起來。

他覺得有些燥熱,伸手扯了扯衣領疾步來到內室,就見榻上躺著一個女子,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葉鈺慈?

隻要得到她,葉家、兵權、皇位便是他的!

晉霂允眼底竄出一團火焰,他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床榻的人壓在身下如狼似虎一般凶猛的掠奪起來。

簾帳虛掩擋住了一室的春.光,隻聽吱呀的聲響絡繹不絕。

……

溫室裏。

長公主環視了四周一眼沒看見葉鈺慈便問道:“縣主呢?”

有宮女回道:“縣主更衣去了。”

長公主皺了皺眉:“怎麼去了這麼久?”話音方落有人道:“怎麼太子殿下也不見了,難不成也更衣去了?”

長公主聞言眉心一跳,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忙道:“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