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歡她的為了她出家最後因為她而死的是上輩子的楚休洬,這輩子的楚休洬從來都是把她當妹妹一般寵愛的。
就算偶爾的幾次親密也是意外而已,而且他是有婚約的!
葉鈺慈垂著眸子心中有種酸澀的感覺,原來愛情這種東西真的就像宋和頤所說的那樣,會讓人覺得痛苦、悲傷和迷茫。
她蜷縮著身子,坐在角落裏環抱著雙臂,馬車緩緩行駛離開了建公侯府。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葉鈺慈突然聽到一聲馬蹄的嘶鳴,伴隨著行人的尖叫聲。
她掀開車簾循聲望去,就見楚休洬騎的馬不知何故竟然驚著了,瘋了一樣亂竄了起來。
大街上行人不少,眾人嚇得紛紛閃躲,可是卻有一個姑娘閃躲不及,看見衝過來的馬匹直接傻掉了。
楚休洬見狀,果斷的掏出懷中的匕首猛的朝著馬腿上紮去,那馬吃痛一個趔趄栽到在地上。
倒下的馬匹因為慣性向前滑行著,眼看要撞到那個嚇壞的姑娘,就見楚休洬縱身一躍,抱起那個姑娘,後退了幾步。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籲了一口氣。
好在有驚無險。
葉鈺慈從車上下來,跑到楚休洬麵前有些擔憂的問道:“洬哥哥,你沒事吧?”
說著她看向楚休洬身邊的姑娘,生的明眸皓齒,嬌豔動人,看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而那姑娘正看向楚休洬,眼睛裏閃著星芒,她看楚休洬的眼神大膽而又炙熱還透著欣賞,卻不見絲毫的羞澀。
葉鈺慈蹙了蹙眉,收回了視線就聽楚休洬道:“無事。”他側頭看向身旁的那個姑娘詢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誰料那姑娘竟點了點頭:“有事,我被驚著了。”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道:“我的心髒跳的好快,都快不能呼吸了,腿也軟了!”
話落,作勢就朝著楚休洬身上倒了過去。
葉鈺慈眯了眯眼睛,心頭突然竄出一股怒火,哪裏來的小妖精竟然還想勾引她的洬哥哥,不能忍!
她一把推開了楚休洬然後扶著那姑娘,溫聲道:“姑娘別害怕,我會醫術,我先扶你到馬車上給你診治吧。”
那姑娘見有人推開了楚休洬有些不滿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葉鈺慈笑著道:“我叫葉鈺慈,他叫楚休洬是我的哥哥,方才真是對不住也不知道洬哥哥的馬怎麼就驚著了,差點衝撞了姑娘,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茵茵,我叫茵茵。”
茵茵道出自己的名字,然後打量著葉鈺慈和楚休洬問:“你們是表兄妹?”
葉鈺慈笑了笑道:“不是,我和洬哥哥沒有血親關係,茵茵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吧?”
如果是京城人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和楚休洬是什麼關係?且這姑娘麵生,應該是外地來的。
茵茵點了點頭:“我和哥哥來京城尋親,卻走散了。”說著她握著葉鈺慈的手:“慈妹妹,你行行好能幫幫我嗎?”
葉鈺慈:“……”
這姑娘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這就叫上妹妹了?誰是她的妹妹,而且誰知道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隻是周圍看熱鬧的人這麼多,如果不幫她豈不是不近人情,更何況是楚休洬驚了馬害的人家受了驚嚇。
葉鈺慈壓下心頭的怒火,裝出一副溫良嫻淑的樣子:“姐姐別急,我先送你去官府吧,隻要讓衙門貼個告示,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你哥哥了。”
“好啊,那就謝謝妹妹了。”
茵茵笑著道了謝,然後又看了楚休洬一眼。
葉鈺慈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姑娘,竟然連矜持也不懂,她有些惱火卻又不能發作隻能把茵茵帶到了馬車上。
楚休洬去檢查了那匹受傷的馬,在它的馬腹上找到了一根鐵釘,而就是這根鐵釘讓馬發了狂。
會是誰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楚休洬收起那根鐵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馬車,然後走過去坐在了前頭去架馬,離開了這裏。
車內,葉鈺慈正在給茵茵診脈,片刻後她收了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針囊,取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出來。
茵茵看的有些瘮人,問道:“慈妹妹,你要做什麼?”
葉鈺慈笑著去拉她的手:“姐姐別怕,你受了驚我幫你紮兩針就沒事,放心吧我的醫術很好的。”
茵茵連忙擺手:“不用了,我覺得我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