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鈺慈微微頷首:“大師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再者我和阿鸞姑娘一見如故,我很喜歡她。”

話音方落,晉汾月就扯了扯她的袖子,然後湊到她耳邊糾正道:“你叫什麼大師?他現在又不是和尚,你這麼叫不是在戳他的心嗎?”葉鈺慈唇角一抖,涼涼的目光掃了晉汾月一眼,好家夥現在就護上了,這個沒良心的這麼說就不怕戳她的心?果然是見色忘友。

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你們聊吧,我先回了。”

再待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要被人嫌棄了。

回到房間後,葉鈺慈就見楚休洬正坐在桌前喝茶,見她進來,他伸手也為她倒了一杯然後道:“玄渡今日好似受到了打擊。”

“哦?”葉鈺慈有些好奇,她走過去在楚休洬身邊坐下,卻是沒有端楚休洬為她倒的茶水而是將他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水給搶了過來,然後仰頭喝掉了。

楚休洬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愣了一下,隨即會心一笑為她這小小的動作,著實是取悅了他。

他的慈兒,是越來越大膽了。

可他歡喜的緊。

楚休洬將茶滿上,淡淡的聲音道:“他前世高高在上,想來是未曾受過什麼挫折,今日卻被百姓這般謾罵折辱,還連累了他心愛的姑娘,心裏定不好受。”

葉鈺慈眸光一動,有些感慨道:“汾月何嚐不是如此,你知道嗎她差點就絞了自己的頭發去給玄渡做個假髻,幸虧被我給攔下了。”

說著,他拉著楚休洬的胳膊擔憂道:“我覺得汾月對他好像真的動了心,你說他們若是在一起會有結果嗎?”這個問題楚休洬不好回答,畢竟他不是玄渡,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眉梢微微一動,伸手抱住她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你自己。”

葉鈺慈不明所以,抬頭看著他問:“什麼意思?”楚休洬捏了捏她不在圓潤的小臉道:“你今日打了陳智勇,還揚言要告到陛下麵前,你覺得那個楊縣令會善罷甘休嗎?他能在興平縣興風作浪多年而沒處決,背後定是有人撐腰,你啊你,這一次怕是又惹上了一個麻煩。”

葉鈺慈被楚休洬的話嚇了一跳,她瞪大眼睛小臉擰巴在了一起:“不…不可能吧?會不會是你想多了?”楚休洬隻是凡事多留個心,那個姓楊的縣令他已經派人去查了,總之小心堤防點沒有錯。

他怕慈兒擔心,便道:“希望是我想多了,不過就算真的惹了麻煩你也不必害怕,不是有我的嗎。”

葉鈺慈心中感動,她伸手抱著楚休洬的腰道:“回京之後我要好好習武、讀書、學醫、製毒,我要變的刀槍不入,聰慧絕頂。”

“哦?”楚休洬尾音一挑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葉鈺慈看著他,一字一句真摯動人:“因為我想讓自己變的強大,我不要做你的軟肋,不想你總是費心來保護我,我想和你站在一起,也想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