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奕哲一愣滿腹疑惑的問道:“父皇留葉家二老爺有什麼用?”在他看來這葉家二老爺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廢物,他為了自己活命連兒子都能拋棄,這樣的人也不知道留著有什麼用?楚休洬笑著道:“陛下自然是想利用葉二老爺的野心來對付葉將軍。”
晉奕哲:“......”不怪他驚訝,而是任誰看來這葉二老爺和葉將軍根本就不能匹敵,也不知道他父皇看中葉二老爺什麼?還是說他目光太短,沒發覺葉振伯的過人之處?他輕咳一聲,掩著唇道:“楚公子,倘若本王有幸能得償所願,可以向你保證日後定不會動葉家分毫。”
楚休洬眉梢一動,淡淡的聲音道:“俗話說帝王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葉家執掌兵權擁兵自大,身為帝王豈有不忌憚的道理?它日王爺榮登大保,怕也會是這樣的心情,所以此時說這話言之過早,等王爺成了東宮太子,這件事咱們再議,喝茶。”
晉奕哲唇角一動被楚休洬說的無語反駁,他沒忘記自己和楚休洬打的賭,這東宮太子的寶座會不會屬於他還不好說。
他不在多想,端起麵前的茶飲了一口好奇的問道:“不知縣主身邊的那個小和尚是什麼人?”楚休洬道:“他原本是玄渡的徒弟,被我收養,如今改名叫佑安。”
“玄渡?”晉奕哲有些意外:“你和玄渡之前就認識?”楚休洬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就是我之前聽說梵聖寺內有位高僧據說無所不知,通天曉地,我心中好奇便去拜會。
奈何我去的時候他已還俗,寺內就隻剩他這個小徒弟,我見他可憐便把人帶了回來,在興平縣內的醫館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玄渡。”
晉奕哲想到玄渡那人,論氣度、風姿、相貌他的確高人一等,且他總覺得玄渡對汾月的態度有些不同。
可如果兩人真有什麼,玄渡又怎會沒同他們一起回京?那個男人同楚休洬一樣,讓他猜不透。
晉奕哲擰著眉沉思了半響才道:“玄渡公子是汾月的救命恩人,隻是本王都沒來得及好好答謝他。”
楚休洬笑了笑,慢悠悠的品著茶水道:“總會有機會的。”
將軍府。
葉鈺慈帶著佑安在花園裏逛著,隻是她有些心不在焉,想到舒王所說晉汾月的狀態不太好,不知道是因為綁架一事受到了驚嚇,還是思念玄渡?她覺得極大的可能是後者,怕是晉汾月得了相思病,可是玄渡此人是怎麼想的她著實猜不透。
葉鈺慈歎息一聲,就聽一旁的小佑安問道:“葉姐姐,你是有什麼心事嗎?師父說總是歎氣不好,會讓人心情變壞的。”
葉鈺慈聽他提起了自己的師父,她一時好奇蹲下身子問道:“佑安,你師父他是個怎樣的人?”佑安不假思索道:“我師父很厲害的,他精通佛法,會跟我講很多的道理,不過有時候他也會有心事。”
“哦?”葉鈺慈來了興致問道:“他有什麼心事?”佑安道:“師父經常坐在後山的那顆桃樹下,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他還經常拿著手上那串珠子發呆。”
葉鈺慈聽佑安提到那串珠子下意識的就想起汾月手上戴的那串,她敢肯定玄渡對著珠子思念的人一定是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