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淇茵小的時候不懂自己為什麼不能和其它的妹妹一樣做一個嬌嬌公主,而是每天要習武練劍。

為此她一度覺得父皇不喜歡她,可是慢慢的等她長大,她才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

如今的南嶽看似風平浪靜,但實則風雲湧動,當年她父皇雖然從內亂中脫穎而出奪得了這皇位,但隱患並未根除。

處在權利之巔,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若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談何守護南嶽的江山?莫司澤倒也理解南嶽皇這麼做的目的,便道:“你父皇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不過你也不能仗著自己武功高就天不怕地不怕,武功好,這腦子也得好才能保命。”

楚淇茵瞪了他一眼,有些凶狠的問道:“你這是在說我腦子不好?”莫司澤打了個激靈,訕訕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你做事不夠穩重太容易衝動,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說說,你都誤會我幾次了?”楚淇茵伸出兩根手指頭來:“隻有兩次而已,再者第一次的時候我也沒有不信你,我不是搜了那女賊的身嗎?而且我和你又不熟,怎麼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莫司澤覺得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對一個不了解的陌生人來說楚淇茵並沒有錯,是他對她的要求太高了。

他笑了笑,看著楚淇茵道:“那你就好好瞧瞧,看看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楚淇茵看著他的笑容一時間有些晃神,就聽莫司澤又問起了白磊的事情,她忙收回視線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了他。

莫司澤聽後由衷的佩服道:“楚兄真是厲害,我自愧不如。”

當著晉瀛的麵楚休洬都能保白磊一命,還救了上吊自盡的葉湘吟讓她假死,成全這一對有情人。

不僅如此楚休洬還設計讓一國之君中邪,然後送玄渡入朝成為國師,這一樁樁一件件可不是他這個紈絝世子能做到的。

楚淇茵道:“你幹嘛要和別人比?人活著若是比來比去還有什麼意思?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嗎。”

莫司澤眉梢一挑,似是沒想到她懂的道理還挺多,他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我受教了。”

楚淇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他:“我們要去哪啊?”莫司澤道:“去買個麻袋,然後給你報仇。”

......李謙從酒館出來的時候,人已經醉醺醺了,他今天高興因為他送了一份大禮給永寧候世子,關鍵是這禮沒有被退回來。

沒有退那就表示禮已經收了,如果世子合心意想必會提攜他一下。

李謙已經在做著升官發財的夢了,所以他今天多喝了一些。

他搖搖晃晃著朝著家走去,隻是沒走多久,眼前突然一黑,自己竟被人給套進了麻袋裏。

他的酒頓時醒了大半,掙紮著大喊了起來:“是誰?”話音方落一計悶棒砸了下來,他痛呼一聲:“大膽賊人,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了我,我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