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汾月頓時明白了過來,她撇了撇嘴道:“我倒是要瞧瞧,她能寫的有多好?”說著就聚精會神的看起了白瀅瀅的表演。
葉鈺慈笑了笑,也跟著看了起來,隻見白瀅瀅手中拿著一隻很粗的狼毫筆,她沾了墨隨即在宣紙上龍飛鳳舞起來。
不多時一幅草書便呈現在了眾人麵前,她寫的是千秋萬歲四個字。
宮人將她寫的草書呈給眾人過目,隻聽議論聲紛紛響起,伴隨著宮妃和諸位夫人的誇讚,就連貴女們也有不少被折服的。
而白瀅瀅屈膝微微一福,下了台去。
晉汾月看著白瀅瀅寫的那幅草書,頓時焉了起來:“她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這草書寫的堪比大家。”
說著,她憂心忡忡的看著葉鈺慈問:“慈兒,你有希望贏她嗎?”
葉鈺慈自然沒有希望能贏白瀅瀅,不過凡事都沒有絕對,她為了今日的百花宴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她笑了笑道:“盡力一試吧。”
說著,她湊到晉汾月耳邊調侃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和玄渡相處的怎樣?”晉汾月耳根一紅,她拉著葉鈺慈湊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全然忘了白瀅瀅的那幅草書。
而白瀅瀅下了台後,就迎來不少人的讚賞,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那裏,這一刻她又找回了前世萬眾矚目的那種感覺。
隻是當她看見葉鈺慈和晉汾月湊在一起說說笑笑全然沒有被她影響時,她的臉色不由的有些難看了起來。
她暗暗咬了咬牙,心中頓時生出一些不安來。
難道葉鈺慈有把握能贏得了她?......瓊林苑。
前來赴宴的新科進士們已經酒過了三巡,眾人也沒了方才的拘謹,開始暢所欲言了起來。
今日晉瀛設宴,除了新晉的進士外還有朝臣作陪,身份最為貴重的莫過於當朝國師了。
他就坐下晉瀛下首的位置,對麵坐著舒王,而國師旁邊便是楚休洬。
晉瀛見席上氛圍不錯,便打算提賜婚一事。
誰料還沒等他開口,就聽有些微醺的莫司澤突然大聲的問道:“敢問楚兄可有成家的打算?實不相瞞我有一妹妹正待字閨中,如果楚兄不嫌棄的話,不如咱們做個親家?”晉瀛唇角一抖,望著莫司澤有些無語,這小子竟然還想跟他搶人?他輕斥一聲:“簡直胡鬧,自古這婚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這般草率?”楚休洬忙替莫司澤求情:“陛下息怒,莫世子也是一番好意,隻不過他的好意我也隻能心領了,因為在下已有婚約在身。”
晉瀛:“......”他僵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有些狐疑的盯著楚休洬問:“已有婚約在身?”楚休洬點頭道:“是,這婚事是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定下的,乃是指腹為婚,隻是我這未婚妻年紀尚小還未及笄,又非京城人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