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土係天賦的防禦是五係裏麵最高的。這個範立山連靈皇五段高手的攻擊都扛得住。那麼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凰冷月。這對無情的比試來說,完全是致命的。
了然的眾人,紛紛向凰冷月看去,仿佛像是看著一個將死之人。目光之中有惋惜,有鄙夷,有嗤笑,也有冷漠。
“這不是必敗無疑了嘛……還比什麼!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就是啊,打過去,根本連毛都傷不到人家一根,還好意思站在那裏。”
“哈哈哈……我看啊,她是在找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各式嘲諷的聲音如浪潮般撲天蓋地而來,凰冷月微微的凝眉,伸手想去觸碰腰間的黑色長鞭。
“傻孩子,保存實力啊!他有土係防禦,你有白羽法衣!誰都不怕誰,再強悍的防禦,也經不住你在同一點的攻擊!明白了嗎?”
夜老的聲音突然從空間戒指中傳來,清晰地落入凰冷月的耳朵。她頓時眼前一亮,收回摸著長鞭的手,神情鎮定了下來。
範立山這時候也恢複了過來。大喝一聲,便舉著他兩把重達百斤的鋸齒飛鐮板門刀,大力踩踏著地麵,轟隆隆地朝著凰冷月殺來。雖然動作笨拙,可是那千鈞之力,連大地都仿佛為之震顫。刀鋒處,隱隱閃現著二重綠色靈力。
“砰、砰!”
凰冷月冷靜處之,隻在那範立山離著自己距離最近之際,忽地手腕鬥轉。兩道二重綠色的光芒幾乎是同時發出。進準無比地擊打在了之前那一擊的同一個位置。
“嘩啦啦!”耳邊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
緊跟著,便聽見範立山一聲痛呼。魁梧壯碩的身子,猛地飛了出去。在撞擊到擂台邊緣結界處的時候,又被大力彈了回來。前前後後重傷了兩回,硬生生吐出一大口血來。
躺在地上,他滿臉是血。眸子中燃燒著一簇憤恨的目光。身子又劇烈地抽搐了幾下,隻來得及說半句話便僵直了身子,直接吐血昏死過去了。
“你,不可能是靈皇二……”
凰冷月知道範立山想說什麼,不過,這都來不及了。若是他不要自負地放開命門任由自己打,他也不會因為防禦破除,而傷及性命。而範立山滿以為可以要自己命的那兩道二重綠色靈力,隻是在她的白羽法衣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痕跡。
夜老說的果然沒錯。
就在範立山飛出去之後的片刻,就看見一道閃著金光的星星猛地從他的懷中飛了出來。帶著滾燙的熱度,直直落盡了凰冷月的手中。
謝久刀的一枚,範立山的一枚,再加上她自己的一枚,這便是三枚星星。隻需要再打敗四個人,她就可以順利出線。
台下的人看著這一幕,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現場刹那之間,仿佛是炸開了鍋。每個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天啊,這個凰冷月竟然能夠兩擊就破了範立山的土係防禦,而且還把他打吐血了?這怎麼可能!”
“是她的白羽法衣,是她的白羽法衣幫她擋了那範立山的攻擊,一定是這樣……”
“我看不然,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這個凰冷月可以不動兵器,光憑著靈力一擊解決謝久刀,三擊打死範立山,根本不可能一直是是憑著僥幸……”
終於有人察覺到了異樣,道出了其中關鍵之處。
這一下,再也沒有人敢忽視凰冷月,再看她的眼神,多是充滿了探究和一絲忍不住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