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無能狂怒。

最後終於想起來呼喚她那在空間裏急得團團轉的係統。

“統子統子,快快快偷車賊,啊呸偷氣運的賊,快憑借你的英勇神武拿下他!”

係統也不急了,撩了撩額前不存在的劉海,波瀾不驚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我既不英勇也不神武。】

“不可能!係統上,咬他!”虞清淺使喚小狗兒是的,指揮著係統。

而係統懶得再搭理她,幾分憂愁湧上心頭。

悲傷小狗jpg。

這麵具俠都找來了,是不是說明它讓虞清淺隔絕玉佩的事情被發現了。

但這不應該啊?明明下午才幹的事兒,合著晚上就被逮住了?

係統疑惑。

任誰也想不到,虞清淺隔絕玉佩的一舉一動全都被這位雀先生看在眼裏。

他還是帶著那個看著就扣不下來的麵具,還是長發白毛,黑色的披風也擋不住渾身清冷的氣質。

黑色披風擋不住,虞清淺的眼睛可以。

沒有清,隻有冷。

她吸了吸鼻子,輕輕喚了兩聲:“兄弟,哈嘍,你好嗎?咱倆無冤無仇,綁人過分了哈~”

能屈能伸好魂師,虞清淺配得到這個獎。

“也是,咱倆無冤無仇。”

寂靜的空氣中不再是虞清淺一個人的自說自話,終於有了回應的聲音。

幹淨的少年音,不輕不重,略微帶著點兒玩味。

“是吧是吧。”眼見著有逃跑的希望,虞清淺連忙附和點頭。

“誰規定,綁架需要理由的?我愛綁誰綁誰,我今天綁你,我明天還綁你,我天天綁你!”

語氣相當幼稚,行為也相當幼稚。

虞清淺心裏默默有了個底兒,想來這人暫時不會傷害她。

“這是什麼新型遊戲嗎?我也想玩兒,換我來綁你怎麼樣?”她大膽地提出問題,下一步就是做出假設。

假設她這樣綁,那樣綁

“不可能。”還是有些稚氣的回答,卻明顯正經了許多,帶著一絲絲埋怨。

這貨不會是在記仇她之前將這個黑色麻袋子套在他身上吧?

那她也是萬不得已啊!不然她才不想拋下她的作案工具呢!

雀先生又不說話了,淡定地坐在那塊很大的石頭上,靜靜地看著虞清淺的表演。

雀先生內心:

這個傻子,我綁她怎麼了?

她不傻,你不能綁她。

為什麼?憑什麼?

我喜歡。

你喜歡又不是我喜歡,你發什麼顛!

這是我的身體。

這也是我的,我的!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歡她。

你別管。

你他媽當我想管啊?要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騷擾我,壞我的好事,誰會去理她啊!

你他媽有本事別給我潛水!

某人快要氣炸了,狠狠瞪了站在原地的虞清淺,不情不願地走了。

“嗬,今天先放過你。”

雀先生走了,走的毫不留情。

虞清淺瘋了。

“走什麼,別走啊!我看不見,至少得給我解開啊!”虞清淺急了,但沒用。

她這個暫時性瞎子不知道被綁到了那個荒郊野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屍橫荒野了。

係統這是默默出聲:【宿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沒點你的穴,所以不存在什麼解不解開】

虞清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