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大汗淋漓和痛的哼哼唧唧的時候,是柳知淺用魂力幫她緩解的。
這些虞清淺自己其實並不知道,是柳知淺告訴她,她才知曉還有這麼個事兒。
這也怪那不靠譜的書靈,什麼事兒都講不清楚,還把她東拉西拉的。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
當她緩緩睜開眼的時候,屋外的陽光即便有窗簾的遮擋,也依舊照了進來,和月光的強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突破到四十六級,虞清淺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的變化。
此時她的全身上下仿佛沐浴在陽光下,溫暖又舒適。
虞清淺甚至懷疑,自己去外麵站一站,都可以進行光合作用了。
可惜這隻是她的假想。
她剛走出房門,還沒來得及去吃早飯,就看見從隔壁屋出來的奧斯卡。
他仿佛一夜沒睡一般,黑眼圈掉得老長,嘴巴四周的胡茬子隱隱有長出來的趨勢,頭發仿佛雞窩一般,幾搓不聽話的毛炸起,好像被屁崩了。
“奧斯卡,你這是怎麼了?”
虞清淺忍不住笑意,眼角一彎,有些好笑地打量著奧斯卡新鮮出爐的造型。
奧斯卡一臉生無可戀,語氣低沉地說:“淺姐,昨天晚上房間裏進了老鼠,我和它鬥智鬥勇了一晚上。”
“老鼠?不應該啊,按理來說這個酒店的環境還是相當可以的。”虞清淺有些疑惑,難不成這酒店還真有老鼠嗎?
奧斯卡搖頭:“我也不知道。不對,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出去吃了個宵夜,回來的時候發現窗戶是打開的,可是我走的時候明明關的好好的,不會是從窗戶跑進來的吧?”
奧斯卡一副憂心忡忡的,仿佛見鬼了一般的模樣。
虞清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了,這不是大白天了嗎?你都和它鬥智鬥勇一晚上了,總該抓住了吧?”
看似安慰,實則嘲笑。
“如果抓住了,我就不是現在這副模樣了。”他指著自己的黑眼圈和雞窩頭,一臉憤憤不平地說著。
雞窩頭不是睡出來的,而是那隻該死的耗子竟然一個勁兒往他腦袋上竄,嚇得奧斯卡差點昏厥過去,還好他意誌力堅定。
奧斯卡心中這樣想著,決定今天晚上他要重新開一個房間。
“所以,那隻老鼠還在這個房間裏?”虞清淺指了指房間問。
“當然,不然我為什麼這麼利索地出來,就是為了防止它亂跑。”奧斯卡一副頹廢模樣,說起話來卻氣勢十足。
“你其實昨天晚上就可以跑出來。”虞清淺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隻是不想!”
大晚上跑出去他能去哪兒?總不能去打擾別人休息吧?
最主要的是,想他堂堂一個魂師,竟然害怕一隻普通的大黑耗子,說出去他不要臉啦?不要命啦!
行吧,虞清淺算是看明白了。
奧斯卡就主打一個膽子小但會苟。
她不知道的是,那隻大黑耗子,是光翎拎著扔進去的。
並且原本還是打算扔到虞清淺房間的。但他又顧念兩人的交情,大發慈悲放了虞清淺一馬,轉頭塞進了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