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榮榮好奇地瞥了虞清淺幾眼,湊近朱竹清問:“竹清,他是誰啊?”

“她?”朱竹清看向虞清淺,正好看見她的憨憨行為,有些忍俊不禁。

“對啊對啊,看樣子是你和戴老大認識的人啊?”

虞清淺猛地歎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雜亂的發尾,“我真的有那麼難認嗎?是我呀,虞清淺。我不就為了出門在外更方便,搞了個新造型而已。”

生活不易,淺淺歎氣。

“啊?”寧榮榮震驚的反應和馬紅俊如出一轍,盯著虞清淺看了半天問道:“你弟呢?”

“我弟?我弟不是去你們宗門了嗎?怎麼難道他偷跑不告訴你們?皮癢了是吧!回頭就給他剃個光頭警告警告他!”

她袖子一撈,一副資深理發大師的模樣。

寧榮榮嘿嘿一笑:“真的是淺淺姐。”說著,她飛過來給了虞清淺一個熊抱。

寧榮榮鬆開虞清淺,拉著虞清淺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她帥得要命,星星眼都快冒出來了。

如果虞豆豆在這兒,估計會追殺虞清淺好幾個山頭,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對了榮榮,虞豆豆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他是吃多了掉廁所了嗎?”虞清淺問道。

寧榮榮一愣,隨後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回答道:“他在七寶琉璃宗呆了兩年,然後為了達到爸爸的要求,去了海城曆練。”

“海城?”

“對,在陸地以東靠海的一座孤城。那座城神秘又危險,但豆豆說隻有闖一闖,才能創造更多可能。我原本也想一起去的,隻是我不能離開七寶琉璃宗太久。”

她有些歎息與擔憂,但不可否認,她也讚同虞豆豆的做法。

寧榮榮也會找一個合適的契機,一個人外出曆練。她這幾年都在為此做準備,包括但不限於戰鬥實力。

“海城啊”虞清淺重複著這句話,隨後揮了揮手表示:“放心吧,虞豆豆不會有事的,不然他的黑曆史很快就會傳遍我們鹹魚宗的,他可不想。”

手裏拽著虞豆豆黑曆史的人,可不僅僅隻有虞清淺。

“但願吧。”雖然寧榮榮有些好奇虞豆豆的黑曆史有哪些,但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

“對了小奧呢?淺姐,之前小奧不是跟你一起回了鹹魚宗嗎?”馬紅俊看了看四周,始終沒有見到奧斯卡的身影。

“奧斯卡五年之前加入了我們宗門後,便離開宗門獨自外出曆練了。他說他絕不想僅僅作為輔助的魂師活著,所以去尋找他的機緣了。”

“一個人!?”馬紅俊和戴沐白皆是一驚。

食物係魂師外出曆練,所要麵臨的危險可想而知。但作為奧斯卡的朋友,他們理解並尊重奧斯卡的所有選擇。

“別擔心,他身上有我爸爸媽媽給的保護機製,在關鍵時刻能夠抗下封號鬥羅以下的任何攻擊,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虞清淺安慰道。

“也是,就憑小奧的腦瓜子,指不定把敵人耍的團團轉呢,不用太擔心!”馬紅俊相當樂觀,對奧斯卡屬於是盲目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