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為滅口而進行的戰鬥(1 / 2)

張平安打馬就走,陳掙快步追上道:“首長,韃子說:他們送信的有六波,在外麵還有兩波,去蒙古察哈爾羅特部的六人今天就該到了,本來昨天應該就有五個人的一隊到,不知道為何沒到?”

張平安自豪的大聲道:“五個人的那隊,他們永遠到不了了!我前幾天把他們給宰了!看來得回去準備一下,把最後一波滅口。明天要下大雪了,他們要追蹤就找不到我們走的方向了!有回大明的路嗎?”

“要是就我們幾個,大雪天,走朵顏和察哈爾之間,可能還行,如果帶上女人、孩子就不行了!”

“我們不能拋棄她們!我們往北走,不到二百裏,那兒我熟。女真韃子送啥信?”

“說是明年老奴要攻大明,他們去聯係蒙古各部。不過好像不太成功。”

“為何?”

“這次帶隊的牛錄額真,叫烏勒黑蘇,是女真韃子正白旗貝勒皇太極的心腹。這次出使蒙古各部,就是皇太極的主意;說是讓蒙古各部在老奴對大明用兵時,即使不出兵,最好也不要插手。說是遠交近攻;好像隻有科爾沁部答應出兵;朵顏部隻象征性地,把我們十幾個逃亡的大明人,交給女真韃子使者說是兩不相幫。今天回來,去察哈爾羅特部的還不知道情況。”

張平安道:“嗯,看來明年女真韃子有大動作啊!不過我們要回大明也不容易呀!”

“是的,朵顏部抓了很多大明逃奴;從今年七月起,老奴努爾哈赤搞了個,計丁授畝、強令大明人剃發、強行遷居、清查糧食、強征差役後,大明奴隸不是暴動就是逃跑。我們幾個都是,實在是忍受不了女真韃子的暴政才跑的。現在蒙古朵顏部差不多有三四萬大明逃奴。逃到蒙古朵顏部的大明奴隸,又變成了蒙古韃子的牧奴。要不是天氣轉冷,逃跑的大明奴隸會更多!”

陳掙痛苦的回憶道。

“蒙古韃子也不是好鳥!所以我們不能往南走,隻要熬到明年開春,我們就有活路了!”

天漸漸的亮了,灰色的天空,稀稀落落飄著雪花。張平安揉了揉凍得發疼的臉頰,堅定的眼神,向太陽初升的東方望去,仿佛要戳穿這濃厚的陰霾,讓陽光溫暖冰凍荒原。空中吹來更加冷冽的寒風,表達它對弱小人類的不屑;張平安對著天撇嘴輕笑,用更加堅定的語氣對大家呐喊道:“我們要在這黑暗的亂世活下來!我們不靠天、不靠地!不要妄想有誰能幫我們!我們靠自己,韃子不要我們活,我們就殺了韃子,我們要殺掉一切不讓我們活的人!哪怕是在戰鬥中失去雙手,我們也要像陳掙兒子一樣,用牙齒咬破敵人的喉嚨!”

“我命令:陳掙、李晨向西十裏在路邊警戒,兩個時辰後,黃誌、黃偉替換。其他人隨我埋伏在院內。把韃子滅在院內。聽明白了嗎?”

張平安喝到。

“首長!我請求讓我和胡明先去,我們是夜不收出身,這活兒我們熟!”張黎請戰道。

“請求批準!你們先去,多帶兩匹馬,看見韃子立馬回報。二個時辰後陳掙他們替換!其他人跟我回去!”

張平安欣慰道。

張黎、胡明在馬上一抱拳,打馬向西跑去。張平安揮鞭一指,大家默言向小院走去。

張黎、胡明走到大路十裏,張黎用馬鞭一指道:“兄弟,好地方啊!”

胡明裹了裹身上的皮襖,點點頭道:“是不錯,韃子走到前麵兩裏的路口,我們就能看見,這凹進去的山路,韃子的馬也跑不起來。我們能看到他們,他們看不見我們。”

張黎靠在一塊石頭道:“我們就在這埋伏,我們哥倆還是有默契,沒在路上留馬蹄印,希望陳掙他們來時,也能知道這點。”

“陳掙可是老行伍了,不會這麼笨!黎哥,我看你本家,總是森得慌!我現在最怕他笑,剛才你看他對天笑,可那眼神總不對勁!”

“兄弟,還是叫首長吧!別本家、本家的;我家就沒這號神人!人不大,心夠狠!你就說魯得銀那個小屁孩,被他條教(不是打錯字,是調和教在一起要被和諧)得跟瘋狗似的。昨晚陳掙要是不聽話,硬要給李晨鬆綁的話;魯得銀就敢射死他。你看陳掙那架勢,你我哥倆加一塊兒都不是對手!如今陳掙成了首長的鐵杆,我們不努力表現,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所以我要搶這活兒。”

“黎哥,你說得對,可你說首長為何懂這麼多床上的事?他一個半大的孩子,說得話像個老嫖客。”

“兄弟!慎言,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說了,他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王漢就是把他當孩子,命都沒了!我估計他是讀過書,書裏比這花花的事兒,多了去!別出聲,有人來了!”

張黎指了指路口。

胡明朝路口一看,路口處有一騎馬之人,蔫蔫的縮著脖子,還牽著一匹馬。早上順光他們很快確定是女真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