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別在這裏給我裝!”
他一腳將我踢開,護著她的白月光離開。
然而,當我看到那女人脖子上晃動的玉佩時,心還是狠狠一顫。
那是我的東西!也是十五年前的信物!
此刻,我隻是想奪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發瘋似的爬將起來,衝上去拽住她的玉佩狠狠用力一扯。
“啊…姐姐你做什麼!”
“啪!”
我的手被打掉的同時,臉上又挨了重重一巴掌。
是我那個可惡的後媽!
“伊洛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我不能老是眼睜睜看著嫣然被你欺負啊,你爸爸看到你這個樣子,該有多失望。”
她尖嘴猴腮的虛偽模樣,讓我愈發作嘔。
我前世到底做了多少孽,才導致這輩子遇上這麼一杆子人。
我搖搖晃晃著從地上站起來,眼前突然出現一雙蹭光瓦亮的皮鞋,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可是他的主人對我卻是那麼的惡毒殘忍!
“慕伊洛,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突然蹲下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嗬!你腦子才有病!你連當初……”
“啊…疼…好疼……”
我話沒說完,那邊/互相交換了眼色的母女亮再次好戲上演。
戴辰亦哪裏還有心思理我,直接起身抱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往車上送。
我望著那揚塵而去的布加迪,笑得眼淚掉下來。
一個連當初私定終身的人是誰都認不出的男人,我又何必留戀?
我撿起地上被弄髒了的桔梗花,心疼的將它丟進垃圾桶,又折回店裏買了一束一模一樣的。
當我虔誠的捧著它出現在這一片墓地時,心情格外複雜。
蒼穹哥哥,五年了,我五年沒來看你了。
尋著記憶裏的路線,我邁開步子。
可當我轉了一圈又一圈,急的滿頭大汗時,仍舊沒能看到他的墓地。
“奇怪,難道是我記錯了?不是這個地方?”
我疑惑不解,心情愈發煩悶。
“嗬,還好嫣然提醒得我早。我怎麼可能讓你來尋你的小情人呢,告訴你,他早就灰飛煙滅了!”
他低沉的聲音,盡管逆著風向,卻依舊一字不落的傳入我的耳朵裏。
我心頭一顫,戴辰亦,你特麼還是人麼!
“你這個畜生!”
當我轉過身的時候,他已經離我不到一米遠。
忍無可忍的我,揚起手裏的桔梗花就朝他腦袋上砸過去。
“嗬!我畜生?那我就讓你看點更畜生的行為!”
接著他不由分說的扛起我在肩頭,大力鉗製住我的大腿,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他的車前。
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啊!”
身子被他摔進後座的那一刻,疼的失去了知覺。
腦袋撞到了車窗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一個大包,似乎還,磕破了皮。
他迅速捉住我的腳踝,將我裙子裏的底褲扯掉。
羞恥感,充斥滿心扉。
他挺拔的身軀壓下來的那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嘴裏似乎還沾著點血腥味。
“賤人,給我叫出聲來!讓你最愛的男人看看你在我身/下有多麼淫/蕩!”
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重,幹澀的我疼的全身痙攣。
戴辰亦,你豬狗不如啊!
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他的重影,任憑我怎麼反抗,怎麼嘶吼,他就是不放過也。
我空靈絕望的聲音回蕩在這片空曠的墓地,痛苦與屈辱讓我麻木。
他居然,在這麼莊嚴神聖的地方,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齷齪事?
也就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用手緊緊塞進嘴巴,防止溢出痛苦的呻吟。
牙齒刺進皮膚的那一刻,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我心如死灰。
而我對於身上男人的感情,似乎也就在這無止盡折磨的過程中,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