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燈突然熄滅,房間陷入黑暗,溫暖連忙從床上坐起來,不適應的眯起眼,盯著門口,黑暗中,挺拔修長的身影不斷朝她走過來,遠遠的,就感覺到了冷冽的危險。
“做你現在該做的事情。”
冰冷的命令透著不容拒絕的尊貴,她臉上瞬間滾燙,下意識抿上幹燥的唇角,沒有光線也挺好,至少不用看見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溫暖按照要求乖乖的在床上躺好,準備交付自己的第一次。
那道身影沒有急著壓上來,那裏卻被冰涼的硬物突然入侵,疼的她渾身顫抖,抗拒的伸手阻擋。
“求求你,不要這樣。”
“一百萬,難道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冷漠又不失邪惡的聲音從床側傳來,她隻能咬牙收回手,忍受著滿心的屈辱。
溫暖疼的眼淚落了下來,等到他結束這一切時,渾身的骨頭,仿佛被拆成了一塊一塊的疼的厲害。
撐起殘破的身體,她仰起頭,連喉嚨都在疼,“您可以付錢了嗎?”
“就這樣,一百萬就到手了,這錢賺的還真容易。”
冷少擎諷刺的說完,抽出支票夾,黑暗中筆尖從票麵上沙沙作響,扔下簽字筆,修長的手指將支票一圈圈卷起。
溫暖以為他會扔給自己,再一次踐踏她尊嚴的時候,他卻用力將支票卷插進了她下麵已破碎不堪的細嫩中。
紙張刺入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寒冷刺骨的嗓音居高臨下的響起。
“暖暖,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熟悉到骨髓的稱呼讓她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看向頭頂上方的男人,窗外,一縷陽光從窗簾縫隙中射進來,照亮了那張在黑暗中一直看不清的臉。
冷少擎!
驚懼、恐慌讓她腦子一片空白,怎麼會是他!
她躲了他四年,以為逃離了被桎梏的日子,沒想到還是被他找到了。
“怕了?我說過,別想著從我身邊逃走,暖暖,你太不聽話了。”
冷少擎身體微微前傾,捏住她顫抖的下巴,拇指從她顫抖的唇瓣上掃過,薄唇噙上嗜血的笑容,聲線冷的讓人腳底發寒。
“不聽話的下場就是接受懲罰,而這,隻是一個開始。”
溫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酒店出來的,甚至連身體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腦子裏全是他的警告,他的懲罰隻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