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為了能讓我功成身退才會變成這樣的,該死的是楚憐啊!不應該是主子啊!”說道,楚憐激動的眼中居然流出了眼淚。
是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隻是未到傷心處而已。
從小他就無父無母,是主子教他養他,他跟主子一起長大,主子也一直對自己很好,有時候還對自己像兄弟那樣,他早就把主子的命看得比他的命還要重要,這次讓主子受這麼重的傷,他真的是罪該萬死,要不是主子現在還生死未卜,他不能就這樣死掉,要不然,他早就以死謝罪了。
沐星離看著那厚厚的包紮,以及那觸目的黑色汙布,那本就擰起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如果不想他死的話那就趕緊把他身上的布條都拆掉。”沐星離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的這句話很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疑惑,也把楚憐從自怨自艾的愁緒中拉回。
“你們可以不相信。”看著所有人懷疑的目光,沐星離無所謂的道。
所有人都在消化沐星離的話的時候,隻有曆藍柔回過神來去拔那些纏在南宮辰身上的白布條。
看著費力而又極其溫柔的幫著南宮辰拿下那些白布條的曆藍柔,楚憐亦不再說什麼,快手快腳的幫曆藍柔一起除掉那些礙眼的白布。
白布去除了,露出了那半白半黑的上半身,尋觸目驚心的傷口幾乎遍及了半邊的胸膛。
楚憐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驚心的傷口,剛才還沒有那麼大一片的,怎麼這毒散得這麼快。
“你醒醒啊!南宮辰,我告訴你,你不許死,你聽到沒有,你如果敢給我死的話,你就試試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聽到沒有,我不會放過你的。”曆藍柔看到那觸目驚心的黑色傷口,竟開始有些歇斯底裏起來。
“柔兒,你冷靜點。”白慕軒擔憂的看著曆藍柔,那激動的表情讓他心痛,但仍是溫柔的勸慰著曆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