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邳城牆上。幾個士兵正躲在牆垛後邊,躲避著寒冷刺骨的北風。
城門因為已經封閉,所以城門洞內,象征性看守的士兵還在睡覺呢。
這時城外突然來了一群曹兵,大概四五十人,身穿曹軍衣甲胯下騎著健馬。為首一人是麵若冠玉英烈雄偉,手持長槍的小將。
隻見那小將,一麵飛喊:“夏侯將軍有令,快開城門!”一邊喊著,一邊就和幾十軍士,飛速接近城門。
城牆上的曹兵見是自己人裝扮,又是聽夏侯淵有令,便遲疑著沒有阻止。再說,現在許多守城的士兵都在蜷縮著打盹呢。
一個曹軍軍侯在城門樓上,喝問道:“來者何人?”
底下持槍小將大聲急道:“快快打開城門,夏侯將軍有急令,耽誤了軍事,你有幾個腦袋。”
那軍侯此時被持槍小將喝問住,頓時不敢答話,急忙對著城門樓裏正在偷懶睡覺的副將道:“將軍,底下來了我們的兵馬,說夏侯將軍有急信傳來。”
“什麼?帶我去看看。”那副將聽是夏侯淵急令,也不敢耽擱衝忙跑出去。
“還請出示夏侯將軍令。”副將喊了一聲,隻見那持槍小將衝忙亮了一下,不過離的遠他還沒看清,就被那小將收了起來。
小將持槍大喝:“快開城門,這是二位將軍同時下的急令,不然我稟報將軍,砍了你的腦袋。”
那副將見確實是曹軍裝扮,疑心就降低許多,加上令牌好似也是軍中之物,所以基本就相信了在被他一嚇,慌忙就要去下令開城門。
而那軍侯卻道:“將軍,小心有詐啊。”
“屁的詐,你懂什麼。夏侯將軍昨晚去偷襲劉備那廝老巢,現在恐怕早被將軍殺的哭爹喊娘了,哪還有空來詐我們。再說你沒看他才幾十人嗎?”那副將不滿軍侯在他麵前指點就訓斥道。
不過,雖後那副將想起臨行前,夏侯淵之言令他看緊城門,就猶豫了。片刻後就道:“去找一條繩索和一個大籮筐,把他給我拉上來。”
“將軍妙計,用不用弓箭手戒備。”那軍侯聽了副將讚同,頓時就喜道,並且建議副將。
那副將一瞪眼道:“胡逢,你敢小瞧老子,有老子在此,他一個人還能飛上天了。”
“是..是.是。”那軍侯一見副將要翻臉,慌忙去找繩索等物去了。
等東西找來,那副將就道:“兄弟,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如今情勢不同。你現在坐在這個籮筐內,我們把你拉上來。待驗證了書信真偽,我們在開城門,你看如何?到時老哥我在給你謝酒賠罪。”
這副將深諳為官之道,也怕莫名其妙得罪人。要不然也不會本事不大,還一路做到副將。
持槍小將好像在考慮,不過片刻就道:“好吧,理當如此。快快拉我上去。”說這話就上了籮筐,而其他幾十騎也順勢,走到了城門口貼著城門。
等拉上來那持槍小將,副將就抱拳歉意道:“委屈將軍了,還請你拿出將軍書信。”
不想那持槍小將卻板著臉訓斥道:“哼,將軍書信豈能輕易觀看,城門這裏人多嘴雜,泄露了軍情你有幾條命。”
“是,是,下官魯莽。我現在就帶將軍到城內,召集軍中高級將官一起秘密查看。”那副將見持槍小將,煞有其事,已經百分百相信了。
說完話不禁暗暗瞪了那之前軍侯一眼,都是你小子害老子得罪人,看事後我怎麼找你算賬。軍侯一臉驚懼,都知道這副將是個瑕疵必報之人。
那副將一臉的諂媚道:“將軍請。”同時製止了要跟上來的幾個曹兵,一個人在前帶路。
“嗯,前麵帶路吧。”那持槍小將一臉倨傲之色。
副將心中苦澀,隻有乖乖在前麵帶路,下了城牆往城內走去。但他卻沒看見那持槍小將,目光在到處審查,全身戒備。
等走到城門旁邊的時候,那持槍小將看左右無人,頓時道:“將軍,你看那城門處是不是有幾個金餅子啊。”
“啊?在哪呢?”那副將是個貪財的主,聽了頓時雙眼冒光。
“在那呢。”
“沒看見啊。”
“就在那,城門旁邊角落裏,你走上前看看。”持槍小將,慢慢的引他靠近城門。
那副將靠近城牆門洞五步時,還是沒看見,突然舉得不妙,就慌忙回頭道:“你...”
不想,迎接他的是一根寬大異常的槍尖,中間還有凹槽,一看便是戰場殺器。
‘撲哧..’一聲,那副將就被貫穿前胸,鮮血飛濺一米多高。
“你...啊。”副將手指起,臨死驚叫一聲,便氣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