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鄭誌,向你妹夫要個兩萬塊錢,就這麼難嗎?不要浪費老子的時間好不好。”誰可知,這個時候,一位長頭發,留下來收利息的混混不耐煩的說道。
鄭誌聽到對方抱怨,趕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飛哥,我馬上就能拿到錢。”
“你找我借錢,然後給他?”此刻,唐勳停下腳步,看了看鄭誌,隨後指去長頭發男子。
鄭誌下意識點頭。
“你不是跟我說做生意,資金周轉不過來嗎?”
麵對質問,鄭誌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
“做個屁的生意啊,鄭誌欠我們賭場一大筆錢,這兩萬塊隻是之前的利息而已。”飛哥似乎不想再浪費時間,索性走了過來。
賭場?
唐勳得到這個驚人的消息,繼而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鄭誌,你知道多少人因為賭博,最後弄得家破人亡嗎?”
“在我眼裏,賭狗是最不值得可憐的。”
“你好自為之吧。”
“兩萬塊,我有,但我不會借給賭狗,再見!”
把話丟下,唐勳打開車門鑽進去,啟動,麵無表情的驅車離開。
賭狗,真的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唐勳猶記得初中時候,班上有一個玩得非常好的同學,他的爸爸就是沾染上賭博,非但把房子車子都給賣了,還逼著媽媽和姐姐去從事那方麵的工作,最後姐姐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活活被逼死。
那位同學,因為姐姐的死,患上了抑鬱症,半個月後跳樓死亡。
接連失去兩個孩子,媽媽受不了刺激,也緊接著吃安眠藥自殺。
三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與人間告別。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父親,卻仍然苟活在這世上。
這一切,公平嗎?
從那以後,唐勳發自內心的痛恨賭狗。
如果說,鄭誌真的是因為做生意,資金出現了問題,那麼,即便以前與鄭誌有些隔閡,但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伸出援助之手,並且這些錢,甚至都不用鄭誌還。
然而——
鄭誌是要用這筆錢來還賭債的利息,一切免談,門都沒有。
此外,唐勳也想明白了,鄭誌為何急著要彩禮,分明是想用彩禮來償還賭債。
如此一來,彩禮更不可能給他。
正想著,電話響了,鄭金來電。
“老公,我東西都快挑好了,你還沒過來嗎?”
唐勳這才猛然想起,鄭金和女兒還在商場挑選回娘家的禮品呢。
“已經在路上了。”他趕忙說,同時決定將鄭誌的情況告訴鄭金,從而轉告鄭父鄭母,一旦沾染賭博,便是無底洞,趁早將鄭誌拉出來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