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承認過你和唐勳的婚姻,那麼你和他生下來的孩子,難道不是野種嗎?”似乎看穿鄭金心中想法,鄭父又是冷漠出聲。

“丟人現眼的東西,老子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這些話,猶如刀子插進鄭金的心髒。

鄭金動彈不得,繼而神經開始麻木,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湧上頭顱。

她本以為父親隻是頑固,好麵子,誰曾想,大錯特錯,鄭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動物。

不救唐勳也就罷了,為何要慫恿自己離婚,一口一句稱盼盼為野種。

還這個家,勉強歡迎你回家。

嗬嗬,這樣的家,不回也罷。

“媽,女兒不孝,以後不能回來看你了。”鄭金猛地起身,抹了抹眼淚,抱過盼盼,毅然離開這個冷漠的地方。

鄭母趕忙去追,卻被鄭父喝止,“讓她走,今天走了,這輩子就別回來。”

“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回來。”鄭金徹底絕望,抱著女兒越走越快,最後幾乎跑了起來。

嘟嘟!

村子裏不好打車,鄭金跑到馬路上來。

這個時候,一輛車響了兩聲喇叭,靠邊停車。

鄭誌這段時間跟鄭父鬧僵,沒住在家裏,不過玩伴都在村子,倒也經常回來轉轉。

他看到鄭金哭成淚人,趕忙問發生了什麼。

鄭金一愣,並沒有提到對鄭父的絕望,而是說起唐勳被捕的事件,“哥,唐勳出事了……”

“怎麼會這樣?”鄭誌聽完,異常震驚,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被警察帶走。

而且金融詐騙,洗黑錢,這些又都是重罪。

“所以你回來找爸幫忙?”鄭誌也記得鄭父有一個警界當官的朋友,適才明白鄭金回家的用意。

“他已經不是我爸了。”鄭金眼中再次閃過絕望。

“啊?”鄭誌更為震驚。

……

幾分鍾後,鄭母的一個電話,讓鄭誌得知剛剛家裏發生的狀況。

鄭誌還真不懂如何調和父親和妹妹之間的關係,畢竟他跟鄭父也差不多鬧僵,更何況眼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先把唐勳救出來。

他趕忙聯係自己的一些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係。

誰可知,大家都無能為力。

其中一個朋友還說,像洗黑錢這樣的罪名一旦坐實,即便有關係,也難以脫身。

鄭金聞言,眼淚控製不住的又往下掉,身軀微微顫栗,卻不敢發生聲音,以免驚到到懷裏的女兒。

鄭誌心裏頭也著急,就先帶鄭金去警察局,到了那邊再想辦法。

路上,又有朋友回電,帶來的都是不樂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