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唐勳開車去了宇輝盛大的工地。
這段時間,鄭誌和高帥,一直都在這裏忙活。兩個人如今算是徹底獨當一麵,幹勁十足。
唐勳過來的時候,這兩個家夥正端著盒飯,準備和工人們來個“同甘共苦”。
“哈哈,你怎麼來了?”見到唐勳,高帥當即大笑,“是不是擔心我們兩個成不了事?”
唐勳要了要頭:“當然不是。我對你們放心的很。就是到吃飯時候了,一個人挺寂寞的。”
鄭誌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那是你活該,讓老婆孩子住鄉下,自己在城裏花天酒地。”
“什麼花天酒地啊,我可沒那心思。正因為個事兒發愁呢。”
兩人聽了,頓時認真起來:“什麼事發愁啊。”
唐勳從高帥手中接過一份工地盒飯,和兩人找了個安靜陰涼的地方,好不嫌棄的蹲在地上吃了起來。
鄭誌提著一捆啤酒走了過來,看唐勳鬱悶的樣子,就說道:“我猜猜,是不是和鄭金又鬧什麼矛盾了?”
上次的事情,鄭誌其實是知情的,所以還以為,這次又是自己的妹妹偷偷瞞著唐勳搞什麼生日活動,卻讓唐勳疑神疑鬼起來。
唐勳搖了搖頭:“不是鄭金。是……唉,是咱爸。”
說著,他主動拿出啤酒,給兩人分別發了一瓶。
三人默默幹了一瓶之後,鄭誌才問道:“咱爸?咱爸怎麼了?他又罵你了?”
唐勳一聽,苦笑著搖頭。
旁邊的高帥,立刻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哈哈,唐勳你是哪裏惹了老丈人了啊。”
唐勳隻好鬱悶的將之前的事情,講了出來。
其實,他的心情也並不光是因為這件事情。內心深處,威脅信才是導致唐勳心情鬱悶的原因。
但他又不能向二人透露這個事情,隻好避重就輕的,說了說老丈人的問題。
可誰知,鄭誌沒聽完,就已經怒不可遏起來。
“我就知道!哼,他就是那臭脾氣!”
“渾身上下沒什麼優點,就那一張嘴最毒!咱們這些做小輩的,在他心裏就屁都不是!
鄭誌大聲的說著,竟是比唐勳反應還要過度。
要知道,當初鄭誌沾上賭博,沒錢還賭債的時候,求到鄭父麵前,可是被對方狠狠趕出家門的。甚至還要斷絕父子關係。
也難怪鄭誌反應如此激烈。
隻聽鄭誌接著說道:“越是我們這些親近的,他越是看不起!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
高帥在一旁感慨一聲:“刀子嘴豆腐心吧。有的人就是這樣,麵冷心熱的。”
“屁的麵冷心熱。他就是那會總臭脾氣的人!當初唐勳進去的時候,他一聽說涉嫌洗黑錢,壓根就不分青紅皂白,一個忙都不幫!冷血極了!”
鄭誌越說越氣。
以前的自己確實爛泥扶不上牆,唐勳也是個廢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