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十分般配的一對,如果不是出現什麼特別的危機,是不可能說離婚就離婚的。

“那你們為什麼離婚!?”唐勳緊追不舍,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麵對唐勳的追問,高帥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翻來覆去就是“感情淡了”“厭倦了”“沒啥好說”的老三樣。氣的唐勳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最後,他隻能賭氣的一揮手:

“行了行了,你們自己的家事,我管不著,總之嫂子是個好女人,一般的人打著燈籠沒處找。你可不要犯傻!”

“而且,你們也要考慮考慮孩子的。端端還小,父母離婚對她的傷害是很大的!”

高帥有些煩躁,又有些發愁,隻是苦惱的抓著腦袋:

“我知道!這不是還沒離呢嗎。我就是提前和你說一聲,免得你到時候大驚小鬼!事情,說不定還是有轉機的。”

他說完,嘴裏還在自顧自的低聲念叨著:“有轉機的,還是有轉機的。”

隨後,他更是“咚”地一聲,一頭栽倒在了酒桌上。

唐勳看高帥頭腦不清醒的樣子,知道這是問不出什麼了,隻好無奈的搖搖頭,放棄了繼續追問的想法。

他隻是心裏記下了這件事,決定如果碰見了白秀麗,一定要好好的問個清楚。

唐勳相信,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白秀麗不會走這條路的。

要麼,兩人感情之間真出了問題。

要麼,高帥瞞著白秀麗,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而唐勳自己心裏,甚至更傾向於後者。

將死狗一樣的高帥丟在沙發上自生自滅,唐勳洗漱一番之後,回到房間,給鄭金打了個電話。

電話裏,唐勳選擇性的隱瞞了威脅郵件的事情,隻是將高帥的糟心事講給了鄭金聽。

鄭金聽後,也是大感意外:

“嫂子不是和高帥感情挺好的嗎?怎麼會突然要離婚的。”

“我不知道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唐勳苦惱的回答。

“會不會……是有人那個了啊。”鄭金壓低聲音,忽然神神秘秘的說。

唐勳心知肚明鄭金說的“那個”是什麼,但也隻能搖頭表示不解:

“不應該的。高帥如今一心撲在工作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工地。哪裏有機會犯錯。”

“那……”鄭金咬著嘴唇,壯著膽子猜測:“也許是嫂子也說不定呢。”

“更不可能了。”唐勳搖頭。

“為什麼不可能?”鄭金反問。

唐勳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最後,他隻能煩躁的揮了揮手:“我們還是不要胡亂猜測別人家的事情了。沒準兩人就是鬧別扭呢。事情沒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

“嘻嘻,說的也是。”鄭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