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冷冷的在旁補刀:
“小姐,別和他廢話了。讓我帶他去見老板,請老板親自處置他!哼,整個C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被他影響了,那些人也必須全都換掉!”
劉俊說著,看了一眼唐勳:“還有,這個莊園我們也要重新徹查一遍,不能再有一絲一奧的疏漏!畢竟有些人不是專業人士,難免會出錯。”
唐勳淡淡一笑,沒有理會劉俊的挑釁。反正自己隻要一天還是安家的姑爺,他就不能拿自己怎麼辦。
劉俊和安安帶著周烈走了,去見安如虎。
安安本來是不想去的,但考慮到處置周烈這樣的人,需要一個足夠份量的人來證詞,她隻好硬著頭皮去見安如虎。
等到兩個人走了之後,屋子裏就隻剩下唐勳一個人。
他一個人怔怔的坐在沙發上,手機就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這是一個新手機,從裏到外包括號碼,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所以,以前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聯係到他。
對於那些人來說,唐勳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在唐勳的腦海之中,所有親人的手機號碼,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最熟悉的,當然是鄭金的號碼。
但……他不能打。
哪怕那個號碼在手機上已經按出來好幾次,唐勳也隻能看著號碼怔怔的發呆。
也許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他才能去撥通那個號碼,聽一聽她的聲音。
無所事事之下,唐勳隻能後仰倒在沙發上,埋頭睡覺。
迷迷糊糊間,唐勳又做起了夢。
這一次,他夢到了多年前,和鄭金分分合合的那段日子。
也就是趙英俊捅人事件之後,自己收到威脅郵件的那個時間段。
夢裏的唐勳躺在屬於自己的出租屋裏,一邊埋頭在書桌上奮筆疾書,一邊同時用手機打著電話。
哪怕夢裏等一切都是無聲的,但唐勳依然可以從他臉上的痛苦表情,還有無聲的唇語,猜出他是在和鄭金說著分手的事情。
這一切,和如今的情形,何其相似!
唐勳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老丈人雖然講解了當初的事情原委,但很多更加細節的東西,他畢竟不是當事人,無法告訴唐勳,所以唐勳的記憶空白,總是無法真正填補。
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夢中。
這種似曾相識的經曆,似乎能夠勾起大腦深層次的潛意識反應,從而在夢中給出答案。
唐勳看到,夢裏的自己在打完電話之後,匆匆結束了書桌上的書寫,然後將一個日記本合上,起身藏到了天花板裏。
日記本!?
出租屋的天花板!?
唐勳瞬間睜開了眼睛。
原來,那個出租屋裏還藏著這樣的秘密!
他幾乎迫切的想要回到原來的出租屋,找一找那個日記本,但現在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亂跑。
可是,不知道的時候還好說。如今既然知道了,唐勳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越想越怕,生怕有人已經發現了那個日記本,並且帶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