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大晚上叫我來這裏。”劉真下了車,麵色嚴肅的問道,“是不是有你爸的消息了?”
唐勳點了點頭:“嗯。”
“在哪兒?”劉真大喜。
“就在那裏。”唐勳伸手,指著公園對麵的一個小酒吧說。
劉真愕然,有些不信地看了一眼那個酒吧:“你確定?那就是一家酒吧而已。”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唐勳說著,和劉真相約前往。
那是一家沒多大麵積的小酒吧,門口站著兩個裝門麵的保鏢,周圍三三兩兩的或站或坐著一些喝醉了就的酒客。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就在唐勳兩人走出公園,打算過去的時候,他的餘光忽然掃到了一輛熟悉的白色越野車。
一輛豐田霸道,停靠在距離小酒吧以東三十米的地方。
那是左顧的車!
看到那輛車的一瞬間,唐勳就站住了身形,躲在湖心公園的小樹林裏,不再往前了。
劉真疑惑地回頭看著唐勳,有些不解。
“你去吧。”唐勳說著,指了指遠處的那輛霸道。
劉真立刻明白過來,臉上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不複先前的不以為然。
“那我進去看看,你等我消息。”劉真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副墨鏡戴在了臉上,隨即吹著口哨走了過去。
唐勳躲在樹林裏,遠遠地看著。
他看到劉真順利的走進了酒吧,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
二十分鍾之後,一臉怒容的劉真走了出來,邊走還邊罵罵咧咧的,似乎是在裏麵受了什麼酒氣一樣。
等劉真穿過街道,來到公園的時候,唐勳立刻迎了上去。
“怎麼樣?”他急忙問。
“很古怪。”劉真麵色嚴肅的回答,“就是一個小酒吧,裏麵也都挺正常,喝酒的蹦迪的,就是普通酒吧配置。但我在後門廁所那邊,卻發現有點不對勁兒。”
“什麼意思?”唐勳皺眉問。
“後門廁所不讓人進去。說是在裝修,但周圍根本就沒有動工的跡象。”劉真壓低聲音說著,還指了指酒店二樓黑漆漆的房子:“這酒吧在附近是獨一棟的建築。酒吧裏沒有樓梯,那二樓是怎麼上去的?”
“你是說,樓梯在廁所?”唐勳有些不信。
“不。那廁所是假的!”劉真篤定的說道,“我找人問了問,有喝醉酒的常客告訴我,那廁所打從他開始喝酒就在裝修,已經裝修一年了!”
一個廁所,不論怎麼裝修,都不可能裝修一年不使用。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廁所隻是個障眼法,其應該另有他用。
“但這不能判斷人就關在裏麵。”唐勳緊皺著眉頭,慎重的說。
劉真點了點頭,也覺得隻是如此不能判斷鄭父就關押在那裏。
就在兩人愁眉不展的時候,酒吧門前卻發生了令人奇怪的一幕。
一輛外賣小車停到了酒吧門前,下來的外賣小哥,提著兩大包的盒飯,走進了酒吧。
這個情況立刻引起了唐勳的注意:“逛酒吧的人還叫外賣?而且還叫這麼多,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