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
而且和上次不同的，林寒視力已經恢複，感觀比上次更加清晰。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不管是黃珍還是秦雪妍，都在樓上休息。
此情此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
可林寒早已不是當時的林寒，他心裏也很清楚，秦小蕊也不是他想象中秦小蕊。
所以，沒有任何旖旎畫麵發生。
林寒很冷靜，冷的就像是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一般。
見到眼前這一幕，語調壓抑的秦小蕊“切”了一聲，繼而退到一旁。
“沒勁。”
“說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林寒整了整衣領，神色平淡。
秦小蕊的反應讓林寒更加確定，對方並不隻是單純的想要和自己發生什麼。
而是別有用意。
“奇怪。”
秦小蕊咬著手指，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很是糾結：“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聞言，林寒眉頭微挑。
這是……話裏有話。
“我應該記住什麼？”
上下掃視著林寒，秦小蕊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但是不應該啊，如果你不記得，又怎麼做了那麼多事情？”
秦小蕊的自言自語更是讓林寒心生不解。
聽得出來，她絕對有事情瞞著自己，隻是讓林寒想不明白的是，秦小蕊到底知道些什麼。
又忍不住看了林寒兩眼，秦小蕊臉上的單純表情漸漸朝不耐煩轉變。
許久後，秦小蕊突然狠狠剜了林寒一眼，語氣羞惱道：“浪費時間。”
撂下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秦小蕊竟看也不看林寒，直接往樓上走去。
隻是上樓的時候，秦小蕊踩樓梯的力道十足，仿佛在拿樓梯台階出氣。
看著秦小蕊的模樣，林寒更是覺得沒頭沒腦。
可以確定的是，秦小蕊知道些什麼，她之前所做的那些，都是為了驗證猜測。
然後林寒的反應讓她得知，自己的猜測出現了偏差，所以才會惱羞成怒。
帶著滿頭霧水，林寒隨之上樓。
他回到家的時候，秦小蕊已經進了房間。
為了不打擾秦雪妍，林寒索性在客廳沙發上將就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林寒照例準備早餐，然後喊家裏人起床吃飯。
等到喊秦小蕊的時候，秦小蕊似乎火氣很足，直接隔著房門懟了他一句。
“你又怎麼招惹小蕊了？”
恰巧秦雪妍從隔壁出來，旋即多問了一句。
林寒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原因。
見狀，秦雪妍深深地看了林寒一眼：“你先去吃飯吧，我喊她。”
沒有道謝，更沒有主動提及昨天晚上支票的事情。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林寒要的正是這樣的結果。
在秦雪妍的呼喊下，秦小蕊終究還是出了門，除了偶爾看向林寒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善，倒也沒有說別的話。
早飯之後，秦雪妍出門去南郊工廠，順帶著，還捎上了林寒。
就像是昨天說好的那樣，南郊工廠需要人幫忙。
拋開秦小蕊的事情不談，林寒的生活仿佛在一瞬間就變得順風順水起來。
黃珍雖然還是不喜歡他，但和以前的動輒打罵比起來，簡直不要太好。
秦雪妍更不用說，手裏有了六千萬的活動資金，南郊工廠當天便開始了建設，重金之下，兩支施工隊同時施工，隻要不出什麼紕漏，工廠投入使用的時間至少能提前一個月。
但是，人的生活就像是登山。
上坡爬的多了，到山頂，還是要往下走的。
林寒把支票交給秦雪妍的第二天晚上，南郊工廠突然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