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陳凡坐在無的對麵，一雙鷹眼死死的盯著他。
“我要是不說呢？”無雖然已經被綁了，但還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陳凡故意癟了癟嘴，“不說呢，我就是花點兒時間將你所有的手下都挖出來，然後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殺人不眨眼。”
無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凡。
“我這次設圈套抓你，你不生氣嗎？”
“是我技不如人，才跌入了你的圈套，我無話可說。”無將眼睛閉上直接回答的。
“你的名字就叫無嗎？”
“不是。我叫葉飛。”
陳凡就在審訊室和葉飛一直閑聊，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但始終沒有觸碰到清風堂的事情。
“你不用在這裏跟我套近乎，我不想告訴你有關清風堂的問題。”葉飛被抓著聊了一天的家常，十分的厭煩。
“你隻要一天不告訴我清風堂的事情，我就會一天坐在這裏陪你聊天兒。”陳凡對於獵物還是十分的有耐心。
“清風堂也不完全受我掌控，我隻是負責將曆任的堂主握在手心。”葉飛冷冷的說道。
“京城的總負責人不也是握在你的手心嗎？我查過曆任的京城總負責人，基本上都是在卸任後的三年內死於心肌梗塞，這不是意外吧？”陳凡把玩著手中的一支筆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到是個聰明人。不錯，曆屆的京城總負責人一旦卸任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就應該為他們曾經所犯下的錯付出代價。”葉飛說著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
陳凡等了足足一天，終於等到葉飛主動喝著被加料的水了。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是如何把控這些人的吧。”陳凡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立刻問到。
葉飛的嘴唇微微蠕動，似有掙紮之色。
“我……那些人一開始都是因為自己的弱點和貪婪不得不依附。但是在他們真正依附於我之後，我會給他們一顆追星丸。
這個藥丸吃下之後，平時並不會有什麼異樣。 隻是每個月的十五會發作一次，讓人痛不欲生。
歸順於我的人每個月可以得到一粒解藥。而京城的總負責人一旦卸任之後是我就會給他們一粒真正的解藥。
但是這解藥也隻能為他們換來兩到三年的壽命。”
“你也真是夠惡毒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就用毒藥吊著他們的命，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你便殺人於無形。”陳凡說話的聲音裏滿是怒氣。
“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有什麼錯嗎？”葉飛到了現在還是不知悔改。
“你沒什麼錯，但是你要為你做的這些付出代價。”陳凡隨手將剛剛葉飛說的事情記錄了下來。“你的手下們在哪？”
“在城南西郊。”
熊勝武聽完之後立即帶著熊勝利離開了，直到晚上他們抓捕了大部分葉飛的手下之後才回來。
“好啦，這些人我們要怎麼處理？”熊勝武本來想的都把他們投入大牢，但人實在是太多了，這對於大牢也是一個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