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他跟秦思齊賭的是他能否煉出精粹來，柳青的心情又迅速衰落下去。
這幾乎是沒可能的。
等了一會，差不多了，陳牧便打開匣子，取出那枚呈褐色的丹藥。
看起來圓潤，成色很好。
這時候秦思齊才心裏一緊，這般成色，少說也是凡質。
而且憑他這些年鍛煉出來的眼力勁，覺得這枚丹藥很可能是優質！
他心理有絲絲不妙，但總會拿精粹來勸自己，說他就算能煉製出優質來，也達不到精粹的層次。
陳牧微笑著把丹藥拿給柳青，“院長，請您過目。”
柳青懷著一絲期待，在看到這丹藥的成色後，直接坐不住了。
在他將丹藥拿到手後，雙眸更是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這些是真的。
隻煉一次，就能達到這種效果。
在兩個時辰內煉製出精粹，倒也不是不可能。
“很不錯，看樣子是優質，時間還足夠你再煉製兩次，說不定就能煉製出精粹來。”
柳青點了下頭，承認陳牧的實力。
這時換秦思齊坐不住了，一次就煉製出優質。
而且是那樣遊刃有餘，再聽到柳青說的這話，他一下子慌了。
如果這小子真煉製出優質來，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旋即他又不停暗示，就是想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不那麼恐慌。
一次煉製出優質又如何，一般情況下煉製一百枚優質，才可能出一枚精粹。
他運氣這麼可能這麼好，煉製兩三次就成功？
“院長，你不檢驗一下丹藥的品質嗎？”
陳牧有些傻了，他隻是看一眼就判斷出品質，這麼就不檢驗一下呢？
這是精粹啊哥！
柳青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腦子，都忘了。”
他憨笑了一下，然後運作一絲靈氣，將其灌入丹藥。
不一會，他滿臉的震驚，捏著這粒丹藥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居然是精粹……”
他萬萬沒有想到，陳牧隻是一次，就能煉製出精粹來。
這超出了他的認知，古往今來，他在蘊陽學府任職這麼多年院長，也沒有出現過這般天才啊。
這哪能用天才能形容，簡直就是妖孽啊。
聞言，秦思齊怔了半晌。
他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是聽岔了，把優質聽成了精粹。
“柳院長，你剛說這丹藥什麼品質？”他問。
“精粹，精粹啊！”柳青興奮不已。
“你認真的？”
“你自己看，省得說老夫我騙你！”
柳青臉上掛著異彩，將丹藥遞給秦思齊。
後者接過，雙手都在顫抖，腦子一下空白了。
如果真是精粹，那他豈不是要虧死？
他拿著丹藥，一時懵了。
“測一下啊，免得說我跟陳牧合夥騙你。”柳青有恃無恐地道。
秦思齊喉頭滾動著，逼出一絲靈氣。
不一會，他腦袋嗡的一下，他直說：“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一次就煉製出精粹，我還沒見過誰這麼強？你一定是用了什麼辦法！
這枚丹藥一定是你提前準備好了，這是你們合夥演的一出戲，就是想騙我上當，她根本就沒有中毒，假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