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好。”顧廷燁回禮道。
顧廷燁聽完,臉色更古怪了。
盛長柏疑惑道:“怎麼就帶了石頭一個?行禮呢?”
“二叔安好。”明蘭行禮道。
“這是我家五妹妹。”長柏介紹道。
但是他和顧廷燁乃是朋友,明蘭稱呼顧廷燁二叔,他不就矮了一輩麼。
“石頭,你跟著他們收拾收拾,別讓人糊弄了。我先走了。”顧廷燁說道。
這次他回來是為了參加來年的科舉,不過現在距離科舉還有些時日,因此他會在盛家跟著莊學究學習一段時間。
宗人府經過半個月挑選,最終在宗室之中,挑選了和官家血脈最進的邕王和兗王。
奏報官家後,官家直接下旨,將兩人調入汴京。
“二叔,你就坐我的位置吧。”齊衡說道。
“宗人府挑選宗室子弟,考問品行,選出人選來揍報於朕,退朝!”官家說完,在太監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身影無比蕭索。
齊小公爺回頭,看到顧廷燁,十分驚訝。
盛長柏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小娘還算清醒,自家女兒也是庶女,齊國公府那樣的人家哪裏高攀的起。
袁文紹本以為今天也隻是點個卯,便能回去,沒想到官家竟然上朝了。
“陛下,這是在疑心老臣啊。”
韓大相公的話好似吹響了戰鬥號叫,許多官員紛紛出列說道:“臣等懇請陛下,過繼宗嗣,以正東宮。”
他知道華蘭這是諱疾忌醫了,好一陣安慰,才讓華蘭安定下來。
陳相公沉聲道:“陛下薨幼子,陛下痛,臣工也痛。陛下痛幼子,臣工痛天下。然儲君之位懸空,天下人心惶惶。還請陛下過繼宗嗣,立為繼嗣,以安天下之心。”
“唉,不說這些了,莊學究卯正開堂,規矩甚嚴,咱們快走吧。”長柏說道。
袁文紹往裏麵退了退,等華蘭上床抱住她說道:“娘子,從離開盛家後,你好像一直不高興啊,是不是祖母跟你說了什麼?”
“哈哈,今天我也陪你們聽聽莊學究的課,中午仲懷可得請我們好好喝一杯。”袁文紹笑道。
顧齊兩家有親,齊小公爺低顧廷燁一輩,稱其二叔是應該的。
……
按照規矩,皇族宗室成年後必須就藩,無詔不得離開封地。
他不甘心把皇位交給別人,但是他知道過繼之事勢在必行。
袁文紹確實心裏歎了一口氣,別看明蘭表麵上拒齊衡於千裏之外,心裏還是存有期待的。
不然也不可能跟著齊衡叫顧廷燁二叔。
林小娘雖然巴不得長柏落榜,但是長柏要是能考中,也能抬高盛家的身份,到時候她女兒未必不能嫁入國公府。
陳相公說道:“陛下,若是能定下過繼宗室之議,臣甘願受罰。”
第二天乃是早朝,雖然官家好幾個月沒上朝了,但是上朝之日該去還是要去。
韓大相公上前,躬身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那我就隨著元若哥哥叫了,不介意吧?”墨蘭笑道。
“別擔心,白石潭賀老太太的大名我也聽過,她出馬肯定沒問題的。”袁文紹安慰道。
自從華蘭嫁入伯爵府,盛紘對王大娘子也客氣了很多,對她雖然還是十分寵愛,卻也不像在揚州那樣千依百順了。
“仲懷!”
“你們如此逼朕,還說不是逼宮?”
晚上,華蘭哄女兒睡著,回到了自己房間。
“元若哥哥怎麼叫著二叔呢?”
林棲閣
許多官員紛紛跪下,齊聲說道。
三人有些激動的打了招呼,寒暄了幾句。
隨著官家點頭,立儲之事在汴京傳的沸沸揚揚。
“這是我四妹妹。”盛長柏介紹道。
“人呢?”袁文紹問道。
“之前在汴京幫過一個可憐女子,後來她那個哥哥把她所有銀子都騙走了,她跑到白鹿洞書院來找我,我看她實在可憐,就…就把她給收了。”顧廷燁解釋道。
莊學究點了點頭,看向顧廷燁說道:“侯府顧家的同窗也到了。”
“喝酒沒問題,但是下午還得上課,不能多喝,等休沐我再請一頓。”顧廷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