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紹懶的跟他廢話,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親兵衝了過去,直接將江景明給按住了。
“殿下,我要見殿下!”
江景明一邊掙紮著,一邊大喊道。
“聒噪!”袁文紹冷哼一聲,說道:“把他嘴堵上,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親衛應了一聲,見江景明還在大喊大叫,一個肘擊撞到他臉上,從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粗暴的塞到江景明嘴裏。
“嗚嗚~”
看著江景明被拖走,袁文紹前去和趙策英說了一聲,便帶著張安和一隊親兵從後門離開。
出了門後,袁文紹對張安小聲吩咐了幾句,張安便帶著一個親衛離開了。
袁文紹一路來到桓王府,出示令牌後,調集了三百親衛往城外而去。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張安趕過來和袁文紹彙合了。
袁文紹見張安衝他點了點頭,心裏有底了。
來到了江景明的宅子,看著大門緊閉的大門,袁文紹示意張安上去敲門。
沒一會,大門被打開,門房看到外麵出現這麼多士卒,臉色一變就要關門。
“砰!”
張安見狀,猛的一踹,直接把門踹開了。
“反抗者殺無赦!”袁文紹冷聲道。
袁文紹身後的士卒聞言從袁文紹兩旁繞過,衝了進去。
士卒剛一衝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喊殺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
袁文紹提著長槍,走了進去。
“主君,這座宅子好似一個甕城一樣,外院和中院直接隻有一個小門,十分利於防守。”張安臉色凝重道。
袁文紹看了一眼,說道:“外麵我留了一些在監視,你帶著人從後門攻一攻試試。”
“是!”
袁文紹看著院裏的情況,眉頭緊皺。
那些護衛雖然不像親衛有盔甲護身,卻有院牆的優勢。
趙策英的親衛隻是親衛而已,並沒有攻城器械,並不能把院牆撞破,就連弓箭都有限。
袁文紹心知不能拖延太久,這邊這麼大動靜根本瞞不住人,江景明經營多年,不知道收買了多少官員。
這些官員一旦得到消息,必然會想辦法阻止。
所以他必須在那些人得到消息之前,找到證據。
想到這裏,袁文紹提著長槍加入了戰場。
……
皇城,政事堂。
就在這時,辦公房的門直接被推開了。
韓章眉頭微皺,看著麵帶急色的薛齊,不悅道:“出什麼事了如此慌張?”
薛齊之前是開封府尹,仁宗皇帝讓邕王擔任開封府尹的時候,就把他調到了中書省,擔任中書省侍郎一職。
薛齊關上門,小聲道:“大相公,我剛剛收到消息,那袁文紹領著桓王殿下的親衛出了城,往城南去了。”
韓章疑惑道:“這些我有什麼關係?”
“我的大相公,那江景明今日一早去了袁文紹府上,到現在還沒出來,袁文紹卻帶著人去了城南,那江景明的家可就在那邊。”薛齊急道。
“這些和…你是不是和他暗中還有聯係?”韓章突然反應了過來,臉色難看道。
他知道江景明身份有問題,之前和江景明合作,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那時候他做的很小心,自問沒有在江景明那留下什麼把柄。
他也早就叮囑過薛齊少和江景明聯係,但是看薛齊急成這樣,很顯然根本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薛齊訕訕道:“沒有,大相公說了後,我就和他斷了聯係,我這不是怕他那裏萬一留著關於咱們的把柄麼。”
“哼!”韓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薛齊沒有說實話,冷哼道:“若是如此,你擔心什麼?”
薛齊聞言冷汗直流,說道:“大相公救命啊,還不是下官的那個逆子,跟人賭錢欠了許多錢,下官實在還不起,隻能收了江景明的一些好處。”
“你是不是瘋了?我提醒過你多少次,江景明很可能是西夏的人,他的錢是那麼好收的麼?說,你到底幫他做過什麼?”韓章臉色難看道。
薛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大相公,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若是被袁文紹找到證據下官就麻煩了。下官可是大相公提拔的,那江景明也是通過大相公認識的,大相公可不能不管下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