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零蛋這個廢物，這個世界早八百年就該完蛋了。
不過問薑還是有問題要問他的：“之前我問你，你一問三不知道，現在係統明確告訴我，積分為負數的情況下這個世界就會發生難以想象的嚴重後果，加上係統所謂的世界氣運值，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大災難沒有完全消失過，卡牌的存在與他們息息相關，而這個世界的存亡，與你，息息相關。”
問薑冷冽的眼神看向星無，仿佛這一次他再說一句：不知道。
她當場就能一刀子捅死星無。
星無隻能無奈的搖搖頭：“你既然都差不多猜出來了，何必還要問我？我知道的事情大概與你知道的差不多。我沉睡太久了，如你所見，現在甚至是以卡牌的形式出現在你的麵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真正的……意義上的存在者，還是某些東西的一個分支罷了。”
畢竟連卡牌名字都那麼清楚。
欲望之神——分靈。
隻是一道分靈罷了。
他眸中掠過一道晦澀的情緒，微微低下頭，仿佛顯出了幾分無奈和脆弱來：“很可笑對不對，你說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隻是以一張卡牌被你抽取出來？”
可惜在這房間的一人一統，都是沒有心的。
他聽見問薑冷淡的聲音：“哦，關我什麼事。”
她還提了音量：“你甚至花了我幾萬積分！那都是我的血汗錢，你指望我同情你？”
零蛋：【對啊，那都是我們賺的血汗積分啊！】
星無：“……”
示弱政策顯然不可取，對麵的心冷到令人發指，他登時抬起頭來，幹脆利落的將剛才的脆弱姿態拋棄，表現出一副玩味的姿態來：“我說過，我對你會很有用的，我的作用當然不止如此，如你所見，我在塞倫城的時候就可以和人做交易，那麼現在也可以。”
“你們這個世界轉走卡牌需要走程序，但我不需要。”
“我可以將別人的卡牌剝奪下來給你。”
問薑眼神動了動。
這確實是個惡心又讓人心動的技能。
這個世界的卡牌需要走常規手段，那就是通過製卡師進行某種精神力的儀式交接，而星無顯然不需要這樣的程序浪費時間。
換句話說，就好像別人身上揣著獨一無二的卡牌，問薑能夠將那張卡牌變成自己的。
不過這技能某種情況下她是用不上的，她對別人的卡牌沒那麼大好奇心，自然也不會幹出強奪的事情。
隻是這一刻，他有了被當做底牌的資格。
問薑眼眸閃了閃：“好好休息吧，我要開始閉關製作卡牌了。”
星無微微一笑，至少現在，他對問薑來說才算是一張真正有用的卡牌。
這能力短時間看起來用不著，但誰知道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