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過一種魔器,類似你們之前佩戴的魔法手環將信息發給學院。”布蘭妾臉蛋紅彤彤的,語速也莫名變快。
“我想向阿爾卑斯學府發送一些信息。”張塵然說道。
他正想將真相告知布蘭妾,卻發現對方臉色有些不對勁,看向自己的美眸多了幾分迷離。
“我,我有點不舒服,你自己發吧。”布蘭妾把魔器交給他,伸手扶額,搖了搖腦袋。
發出去的信息並不長,卻將幾年前的真相全部概括
發完信息後,張塵然剛抬起頭,就看見了布蘭妾美眸迷離的盯著自己。
“布蘭妾老師,您沒事吧?”張塵然把通信魔器放在布蘭妾身邊,還給她。
誰知,布蘭妾卻握住他的手:
“沒事,就是這件事一直埋在心裏,說出來後難免有些傷心,伱可以陪陪我嗎?”
“這倒是沒問題。”張塵然臉色古怪,感覺手熱熱的,像是被一個發燒的病人捂住一樣。
待會!
清蘭茶!!!
張塵然好歹也算半個藥師,盡管達不到大師級的那種,可對一些很基礎的藥也是記得的,就是之前沒往那方麵想。
阿爾卑斯學府隻有羅亞花園栽種著清蘭,既然羅亞花園的土壤失效了,那就代表清蘭煉製的藥品也會失效。
穆白那貨絕對是在羅亞花園拿的清蘭草,所以那天藥效才會失效的!
那些藥都被布蘭妾喝完了,盡管時間有點長,可藥物效果還是在的,一旦補全了那個失效的清蘭草
“布蘭妾老師,其實剛才我還有些關於尤萊的話沒說。”張塵然嘴角微微抽搐。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布蘭妾搖了搖頭。
“那我不提,天快黑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您注意休息。”張塵然把手抽回,起身說道。
穆白啊穆白,身為三好學生代表,你怎麼能學這種東西,好在我和你一樣也是正人君子。
誰知,那雙溫熱的素手又拉住了他,打斷了他內心的感慨:
“你的住處離我這裏不遠,再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那什麼,海蒂離您更近,我去把她叫來陪你。”張塵然想把手抽回,布蘭妾握得更緊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就因為那天的誤會?”布蘭妾著急了,滿是幽怨的道。
“當然不是,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張塵然更著急。
這叫什麼個事啊,第三次喂了春藥的女人在麵前引誘,偏偏這一次他還不能像上兩次一樣.毫無罪惡感的為所欲為。
“我好像有點發燒了,你能扶我到床上去嗎?”布蘭妾呼吸急促,含情脈脈。
你哪是發燒,你那是發情.張塵然點頭答應:
“好,我扶您到床上休息,睡一覺就什麼事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