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要尷尬的不是他,就沒有問題。
“我在廠裏幹了幾十年,一直以廠為家,自認為對廠裏有些貢獻,如今犬子更是繼承了我放映員的職業,繼續為工廠做貢獻,卻想不到他一時糊塗,居然犯了點原則上的錯誤,沒有管住自己男人的本性。”
雖然看不上許大茂的所作所為,搞破鞋被抓住簡直是丟人啊。
但今天的來意還是要說出來的。
沒有自作聰明,在細節上欺瞞楊廠長,許父如實跟楊廠長說明了情況,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並隱晦提及了自己多年來的工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許父是看的很明白的。
畢竟許父知道這種事情上他根本欺騙不了楊廠長,這裏就是楊廠長最大了,他想要知道具體情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在他的想法中,也隻有楊廠長才能壓耿平安一頭,讓耿平安給他放人。
把許大茂的事情完美摘過去。
“原來是這件事啊。”
沉吟了一下,楊廠長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沒答應許父的事情,隻是說道,“這件事我了解了,具體情況我先去問一下。”
事情隻是通過許父的口有所了解,所以楊廠長並沒有打包票,反而很謹慎的想要去徹查一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做到他這個地位,很多事情確實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楊廠長一直都是在外人麵前公正公道,鐵血無情的人設,很多事情牽一發動全身,他反而不能夠隨心所欲的行事,他要為自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負責。
萬萬不能讓政敵抓住了把柄。
何況,最近正好是已故李副廠長派係派來對手的重要時期,他做事一定要謹慎,以防對手下陰招。
不過,他也不能因此而怕事。
畢竟他是廠長,也是一名前軍人,他要為百姓工友解決生活上所遇到的問題,回應他們的請求,不能脫離了群眾,擺官僚主義。
想了想,怕許父認為他在推脫。
楊廠長對這位老員工終究還是多安慰了幾句。
“伱放心,如果說許大茂犯的錯誤不算大,或者這隻是一場誤會,我會讓他們公平行事,不會冤枉了好人。”
楊廠長與其他領導不一樣,他的辦公室的級別無疑是最高。
根本不像保安還需要跑來與他聯係。
雖說這個時代的電話很少見,拖一條電話線更是不容易與花費不菲的事情。
當著許父的麵,楊廠長直接撥打了秘書的電話,讓他去詳細調查。
此刻,楊廠長還不知道自己失算了,並不知道許大茂並不是被一般的保衛科人員抓捕,而是耿平安親自處理。
他還在心中想著。
如果能夠和平為許父這位老員工分憂,解決了一場誤會,事後說出來也是一件人人稱讚的美事。
楊廠長承認,他有點作秀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