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了,你如果還想救許大茂,伱就去找其他人吧。”
對耿平安,楊廠長是十分欣賞的。
“楊廠長,您這說的與先前不一樣啊,許大茂他隻是太年輕,沒有經受住誘惑,您再給他一個機會啊。”
雖然楊廠長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但許父還是立馬察覺到了他的態度變化,說話的語氣變得冰冷了幾分,隱約對他冷漠起來。
但是為了許大茂,他還是不得不苦苦哀求著眼前的楊廠長,希望他改變主意,給許大茂一個機會。
“不行,許大茂的思想問題太大,廠裏需要對他做出懲罰,這件事你不要再說,沒得商量。”
麵對許父的求情,楊廠長一點都不願意鬆口,直接開始喝茶送客。
完全不再聽許父的諸多理由。
見楊廠長始終不願意對許大茂網開一麵,反而開始驅逐他離開,許父呆愣了一會,終於是認清了現實。
無奈的說道,“楊廠長,那我先告辭了。”
帶著一絲不解,許父心情沮喪的走出了廠長辦公室,不斷琢磨著楊廠長前後態度的變化。
他隱約看得出,楊廠長的想法無疑是在接過電話後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是耿平安!’
猛地一拍腦門,許父回過了神,恍然發現了其中的重點。
他知道,楊廠長的話都是借口,許大茂的性質嚴不嚴重,還不是廠裏的領導說了算。
如果對方真的想救許大茂,他一個廠長還能沒有辦法。
至少也能把許大茂的問題大事化小。
然而,哪怕楊廠長的前後表情雖說沒有多少變化,可他前後態度的幾分反差還是讓許父察覺到了異樣,感受到了楊廠長的區別對待。
楊廠長這樣完全是因為耿平安的緣故!
想到楊廠長在電話裏幾次提及到了耿平安的名字,人老成精的許父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
看來他是真的老了,糊塗了啊!
在找楊廠長之前居然沒有考慮到其中的利害關係。
耿平安是楊廠長的人啊。
他光顧著楊廠長是廠裏最大的官,能夠輕易的壓過保衛科科長一頭,卻沒想過在耿平安與他之間,楊廠長憑什麼會幫他。
他想起來了,院子很多人都說耿平安深受楊廠長的器重。
耿平安的官還是因為楊廠長的支持才坐到這位置。
他先前居然還天真的想要跟楊廠長求助。
說是不在乎許大茂這個兒子,他內心深處還是慌了啊。
加上他老了沒了以前的思維敏捷,失去了幾分鎮定,不然他也不會出了一個昏招。
很顯然,知道裏麵有耿平安的事情,楊廠長根本不願意摻和了。
楊廠長無疑更傾向於耿平安這邊,而不是給他這麼一個前老員工麵子。